“你好。”李健也有禮貌的伸出手去。
“趙厚義,朵兒的二哥。”運動男和李健的手輕輕握了一下,便放了開去。
“趙厚禮。”斯文的男人也友好地朝著李健點點頭。
“好了好了,先回家再說吧,三個大男人在這兒瞎客氣什麼?”朵兒嗬嗬地笑道。
“瞧我,和這個書呆子呆得久了,也染上了一身文縐縐的毛病。”趙厚義一拍腦門,也是笑道。
四人便在一幫保鏢的隨同下,走上了機場外一輛加長的轎車上。
坐上了車,朵兒開口問道:“二哥,大哥他在家嗎?”
“他?”趙厚義嗤笑了一聲:“他日理萬機,忙得不可開交,哪裏有時間呆在家裏?”言語中滿是濃濃地嘲諷意味。
“二哥!”趙厚禮叫住了自家二哥,拿眼睛去看李健,示意這裏還有外人,家醜自然不可外揚。
“怎麼,他做得我說不得?”趙厚義不屑地笑道:“防自家兄弟比防賊還要嚴實,對那些恨不得把他血都喝幹淨的人卻好得不得了。要不是你這個書呆子整日裏說些什麼兄弟情誼,我早就鬧到老爺子那裏去了!”
“唉!”趙厚禮無奈地搖了搖頭,“讓李兄弟見笑了。”
別人家裏的事,李健自然不好說些什麼,隻當是沒有聽見他們的話。這三個月在老爺子那兒別的功夫不見得學到多少,裝聾作啞的本事卻是練得不淺。
這下子,車中的氣氛卻是凝結了下來,不如方才那般言笑晏晏,趙厚義獨自生著悶氣,隻有趙厚禮無奈地歎氣道:“朵兒,大哥一向是最寵你,等他回來你還是勸勸他。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和二哥畢竟是他的兄弟,不是他的對頭。”
就連朵兒這個平日裏開朗活潑的姑娘,見到自家兄長間的爭執也是沉默了下來。
轎車開往的目的地是一處很大的莊園,這裏隻有一棟巨大的別墅,便是趙氏兄弟的家。在魔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擁有這麼大一片地產,趙家的財力自然不用多說。
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外麵的大門早已打開,四人一狗一下車,便有十幾名仆人迎了上來。
“二少爺,三少爺,四小姐。”仆人們朝著車上走下來的幾人行禮道。
“去把今天晚上的晚餐準備好,今天我要給我的妹妹和我的……”趙厚義看了看李健,又接著說道:“我的好兄弟接風洗塵!”他一向是趙家三兄弟中最為好客和江湖氣息最濃的一個人,說道這兒,便連放心在車上的陰霾仿佛也散去了不少。
“走,李兄弟,你第一次來。我帶你到處參觀參觀!”趙厚義熱情地說道。
“二哥,我也要去!”朵兒見二哥不再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也高興地說道。
“老三,你去不去?”
趙厚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還是回房裏看看書吧,有二哥陪著就行了。晚上一起吃飯。”
“你這個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