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衝著我,皺了皺眉。
帶著些危險?
我則悠悠地歎了口氣,突然一抹失望蒙上心頭,就滿滿無奈地看著炎炙。“你又不能同我說嗎?為什麼你的身上,總是帶著那麼多秘密。”
我說這話的意思,其實是盼著可以和他有更進一步的了解?
“噢?”炎炙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神情卻變得微妙了起來,而後更是露出了滿滿淺淺的笑容,“原來我家小溪也盼著知道為夫更多的事情,想著要對我了解更多?”
什麼為夫不為夫,他為什麼又提這茬?
但我著實想要知道,所以隻能將眉頭皺成一團,雖然心裏不舒服,但還是沒有反駁那個稱呼。就那麼衝著炎炙,狠狠地點了點頭。
嗯,陽劼的事情,我想知道。
因為,那個男人看我的時候,眼眸中透著滿滿的危險,我都不知道他是誰,自然不知道應該如何防備他……他不但危險,而且我有一種非常莫名的直覺,總覺得我們以後還有再見麵的時候。
所以起碼,我得知道他是誰。
“好吧,等從警局出來,我再同你說。”我那麼堅決,炎炙便也順著我的意思了。隻是稍微把時間往後挪了挪,然後再是提醒了一句,“等會,別亂說話,反正那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我雖然是急切地想要知道,但也不差那麼一時半刻,於是就衝著炎炙點了點頭,然後正好有一警察出來,請我進去……
自從認識炎炙之後,我不但經常見到各種各樣的厲鬼亡靈,而且還經常和警察打交道……
不過事情很快就搞定了,原來那四人都是死於心髒衰竭,是病死的。雖然同時同地死於同一種疾病的確非常蹊蹺,但法醫鑒定便是如此,至於除掉王倩和男人是同村關係之外,死者之間再無聯係,我和他們之前也沒有接觸過,沒有殺人的動機。
所以,隻能判斷為是一起意外。
至於孩子,我當時解釋是覺得那個女人有些麵熟,像是人販子,所以就先借口把孩子抱了出來,準備尋求警察幫忙,結果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都死了。
他對我這條線索將信將疑,但順藤摸瓜地查下去,竟然真的查到了女人是人販子的線索,也虧得是我這提醒,竟然和三年前一起兒童被拐案聯係在了一起,所涉及的,也不僅僅是一個孩子。
那警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連忙握著我的手一個勁地誇我,還說要給我準備錦旗和獎金,不過我統統都拒絕了,然後希望他們可以幫著安置一下孩子。
這本就是他們的分內事,所以答應得非常幹脆。
等把事情差不多搞定之後,我和炎炙重新上了一輛火車,朝著東北開去。在路上,我靜默地看著他,再次問到了陽劼。
現在,他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並非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想要知道那男人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隻是一想到那張妖媚得不行的臉蛋,我的心中就充斥著各種不安……
我怕……
我甚至連自己怕什麼,都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