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我過來了,也不同我打招呼,隻是衝著我眨了眨眼睛。
這就表示,是衝著我打了個招呼。
“之前纏著陳念的那隻娃娃,還在學校,我剛才在遊泳池那,又和她遇上了。”我難得同炎炙寒暄,乃是直接幹脆地入了主題……我這陡然一句,炎炙有些不大明白,停了好久才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難道說,娃娃的本體並非是紫瑩,而是另有所指?”炎炙拖著腮幫子回想,“畢竟這一開始隻是一個局,是思諾為了擺脫貔貅的控製,才布下的圈套……”
如果說,紫瑩不是娃娃的本體,那……它的本體到底是什麼,又藏匿在什麼地方?
手機,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雪琪的。
我們雖然住在一個寢室,但極少說話,雖然存著彼此的號碼,但從來都沒有打過……所以,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還會不由得地皺眉。
她找我,有事情?
我帶著猶豫地,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的那頭,響起的是雪琪擔憂無比的聲音,“念溪,你去遊泳池,有查到什麼嗎?”
我皺了皺眉。
線索當然是有的,但卻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我就將眉頭輕輕蹙成一團,“暫時還沒有吧……”
電話的另一邊,響起如釋重負之後的一聲輕歎。
然後,雪琪輕輕出了口氣,帶著緊張和擔憂地開口。“念溪,我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同你說了,在你走後的第二天,徐牧就住院了……”
“他病了?”我皺了皺眉,徐牧生病和這事情有關聯嗎?我記得我們最後見麵的時候,他除掉憔悴些之外,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怎麼這一會兒就病了呢?而且既然要住院的話,那病情應該非常嚴重吧?
我還在琢磨,電話那邊的雪琪隱忍不住,“是精神病,他因為瘋言瘋語被學校送到了青山精神病院……”
雪琪遲疑了下,“我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雖然自從陳念死後,徐牧就有些不大正常,經常胡言亂語的……但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覺得他那樣更像是中了魔障,不像……不像是精神病。”
雪琪咬著唇,說得非常艱難。
我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凝重,就連她什麼時候掛斷電話都沒有察覺出來……
“怎麼了?”炎炙用關切的目光盯著我看,我這幅丟掉魂魄的模樣,顯然讓他擔心了。
我則,衝著炎炙搖了搖頭。
“雪琪剛剛給我打電話,說徐牧去了精神病院……”我把雪琪的話,一字不落地同炎炙說了遍。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這,又抽風了?
我托著腮幫子,又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然後猛地一拍大腿。“對了,我知道了!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徐牧曾經說過,在陳念的肚子裏,藏了一隻厲鬼?”
讓我想想,徐牧當時是怎麼說的?
他當時癱軟地坐在地上,攔著我的褲腿,聲淚俱下地說。“念溪,那就是一隻惡魔,它藏在陳念的肚子裏,它會動會說話,會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盯著我看!”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