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是你夫君(1 / 2)

我愕然。

忍不住就要睜開眼睛反駁,不過他卻是先一步開口。“你要說話行,但是睜開眼睛沒門。”

這話他說得甭提有多討殺了,但是我還得乖乖地閉著眼睛,以這樣的方式和他理論。“我和思諾住在一起,她知道我生辰八字,家庭住址並不奇怪!我們成日呆在一起,她若是有心想要收集我的頭發指甲,也不是難事!至於貼身衣服,就在陽台上掛著,她拿走一兩件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頓了頓,非常認真地開口,“但是,這事情就不可能是思諾做的。她和我不一樣,這些光怪陸離的把戲她從來就沒有接觸過,而且就算她會,她為什麼要害我?”

我不願意相信這事情是思諾做的。

就好像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一直認定的真理,被別人說成了荒誕,而默默地接受,不置一詞!

我這幅模樣,也讓炎炙微微覺得有些奇怪。

甚至他還多嘴補了一句,“你也不用那麼激動,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再說了,這個瓷娃娃,保不齊還有什麼其他的用途。”

他走了回來,並且讓我可以睜開眼睛了。

隻是,不要盯著那東西看。

我見他手裏,多了一張黃色的符紙,這東西之前就放在瓷娃娃的身旁,他把他取了過來,符紙上寫著,“11月22日。”

“所以,那天有什麼事情?”

他不清楚那天會發生的事情,可我懸著的擔心卻是放了下來,是重重地出了口氣,“我看你是誤會了。11月22日,那天是學校遞交保研名單的日子,我和思諾都想留校保研,這不距離考試隻有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了,她能不擔心嗎?”

所以,她是因為考研壓力大,才把那隻瓷娃娃請了回來,盼著她可以幫幫忙,就算真幫不上忙,求一個心靈的慰藉,那也是極好的。

我這樣一說,炎炙似乎也放心了些,就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不過將信將疑,有些想不明白。“怎麼,你說的那什麼考研,就那麼重要?”

他貌似死了有很多年了,估摸著也不大明白我們現在的生活。所以,我還得稍微解釋一下。

“這麼說吧,我們是醫學院的學生,倘若不考研的話,以後根本就沒有醫院會要,就算考研出來之後,也需要在醫院實習個三五年的,積累經驗之後才能慢慢上崗。如果考研失敗的話,基本上就玩完了。”

我將手一攤開,十分無奈地開口。沒辦法,誰讓現在就業壓力大呢?尤其是學醫,更是如此。我算了算,倘若要熬到主治醫生那樣的位置,單獨操作一台手術,至少還得十多年吧。要等到我……等到我三十五六七,快四十歲的樣子去了……

我一麵解釋,一麵感慨自己悲劇的人生。但炎炙似乎還是沒有聽懂,就悻悻地看了我一眼。

“那,既然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可以出去了吧?”

把這問題弄清楚之後,我更覺得我們不應該進到思諾的房間,偷窺她的秘密,就盼著可以快些離開。炎炙他皺了皺眉,也跟著我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