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轉身跳下擂台,陳五已經興奮的一把將張幼斌抱住:“張哥!太牛逼了!”那眼神有驚喜,也有更深一層的敬重。
張幼斌淡淡的道:“去找光頭拿錢,咱們走。”
陳五樂嗬嗬的道:“張哥,這事不用咱們操心了,光頭那一千萬有鼎爺的人幫咱們拿,裏麵還有他們兩百萬的抽水,到時候會有人把剩下的錢送到您手上,現在讓光頭拿出一千萬,也不太現實。”
張幼斌點了點頭:“那就回去吧。”
阿洛還在台上躺著,張幼斌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到光頭跟前微笑道:“光頭哥,我現在手上正缺錢周轉,你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光頭雖對張幼斌恨入骨髓,但在鼎爺的場子卻絲毫發作不得,隻好皮笑肉不笑的道:“張哥,客氣了,勝敗是常事,這點錢在我光頭眼裏還算不上什麼。”
張幼斌哼了一聲,笑道:“光頭哥好肚量,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改天請你喝茶。”說完也不理會光頭殺人般的眼神,和陳五、兵仔幾人回到休息室換了衣服,下樓離去。
汽車駛回不夜城的路上,S65裏的三人興奮的滔滔不絕,開車的是陳五手下的一個小弟,兵仔坐在副駕駛上頭一直沒有轉回去過,一直在滿臉興奮的說著張幼斌剛才的那一戰,張幼斌和陳五坐在後排,三個人輪流的誇讚張幼斌也不回答,微笑著靠在座椅上,眼光一直盯著窗外。
車快到不夜城的時候,張幼斌的響了起來,這部剛新換的,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掏出,號碼竟然是陳嫣的,張幼斌這才想起來昨天自己用這部電話給陳嫣通過話。
“喂?張幼斌嗎?”聲音卻不是陳嫣的,有些像那晚陪在陳嫣身邊的女人。
“對,我是。”張幼斌問道:“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嫣兒現在喝多了,在東城的2046呢,你要是個男人就過來跟嫣兒說清楚,別把她折磨的不像樣子。”
張幼斌心裏一驚,問道:“你怎麼不帶她回家?”他雖然很想去看看,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最好少跟陳嫣接觸,那樣反而會害了她。
“你哪那麼多廢話?我和嫣兒就在這,我帶不走她,你自己看著辦!”說完便粗暴的掛斷了電話。
張幼斌無奈的收起,思考了片刻便對司機道:“靠邊停車。”
汽車靠路邊停下,後麵跟著的幾輛車也跟著停靠在了路邊,張幼斌抱歉的對陳五道:“老五,你和他們倆坐後麵的車回去吧,我有點急事。”
陳五問道:“什麼事?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張幼斌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去見一個朋友。”
陳五點了點頭,囑咐道:“那張哥你注意安全,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開門下車,司機和兵仔也都走下了車,張幼斌坐進了駕駛室對陳五道:“那你們先回吧。”
2046是個慢搖吧,地址張幼斌很清)||了2046門口的停車場。
進門之後張幼斌便到處尋找陳嫣的影子,很快便在吧台發現了陳嫣和那天陪同的那位少婦,隻是此時兩人身邊還站著幾個混混模樣的人,看樣子不像善茬。
張幼斌大步走過去,此時有一名男子正抓著陳嫣的手笑道:“小姐,自己一個人在這喝悶酒。不如陪我跳支舞怎麼樣?”
陳嫣顯然酒喝的有些過量,想甩開那人的手卻沒有一點效果。含糊不清的道:“你誰呀!放開我。”
旁邊的少婦也一臉緊張地道:“你快把她放開,不然我報警了!”
那男子一聽更樂了,哈哈笑道:“小姐,這是我的場子,警察來了也要給我幾分麵子。”
此時一個冷冷地聲音道:“哼哼,是嗎?怎麼不問問我會不會給你麵子?”
那人剛想開罵,張幼斌的拳頭就迎麵而來。一下子便將那人的鼻梁骨打的塌陷,身邊一直跟著的幾個小弟一見張幼斌動手,都抄起吧台上的酒瓶向著張幼斌衝了過來。
幾個酒瓶根本就沒近的了張幼斌地身,酒瓶的主人便一個個的被張幼斌放倒在地,吧台出了亂子,音樂也停了下來,客人們紛紛躲的遠遠的,此時剩下的幾個看場子的人也拿著家夥走了過來。
張幼斌對那少婦道:“把她先帶到身後,別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