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股腦的將身體之中的真靈之氣都灌進了這個家夥的身體裏,可讓我震驚的是對方居然沒有反應。
這時中年人睜開了眼睛看向我,一接觸到他的目光我的腦海裏頓時就傳來一陣眩暈,而後我便出現在長舌城中。
“這……?”
看著長舌城裏的女人們來來往往,我心說自己怎麼出來了?但馬上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貌似這些女人並不能看到我,甚至有的人竟然從我的身體直接穿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
眉頭微皺,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而這時一個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正是雞蛋殼裏的那個中年人。
此時他身上背著一袋糧食,正在朝城外走著,那些女人看到中年人之後便圍了上去,有兩個女人說道:“韓良,你這是買糧食去了呀,哎呦你可真能忍,你的老婆和兒媳都那樣對你你居然還能活著。”
“就是,我要是你的話就幹脆死了算了,你看看你這幅窩囊樣,被老婆罵也就算了,還被兒媳罵,你家的十八代祖宗都被她們給罵臭了,最主要的是你老婆還天天給你戴綠帽子,這你都能忍,我不佩服你都不行。”
這兩個女人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而韓良則是一句話都不說,隻是背著糧食繼續朝前走著。
“你這是在逃避實事嗎?你以為你不說話別人就不知道你家的事情了?韓良,我要是你的話就回家把你老婆暴打一頓,然後將其趕出家門。
但我估計就算再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戴這頂綠帽子,老老實實的當王八吧。”
周圍的女人都開始數落韓良,韓良則是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默默忍受著。但他的牙已經咬的“咯咯”作響了,別人聽不到,可我卻聽的清清楚楚。
一路上韓良不停的被這些女人數落著,他始終都沒有說話,出了城,韓良走回到他的家中,居然就是韓久的家。
“不對呀,剛進怨界的時候韓久管那個小老頭叫爺爺,可是那時候小老頭所變的樣子和這個韓良不一樣呀,這是怎麼回事兒?”
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繼續看著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是去買米還是去地裏收稻子先磨米了?居然去了一個時辰,你怎麼不死在外麵,還回來幹什麼?”
韓良剛一進屋就遭到了責罵,罵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韓久的母親。韓唐和韓久也在屋子裏,隻不過此時的韓久隻有十歲左右,韓唐也比之前年輕了不少。
韓姨掐著腰罵韓良,韓良抬頭看了一眼韓姨,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公公,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如此與我說話?”
應該是剛才在城裏受的氣太多了,韓良再被自己的兒媳婦責罵心裏實在是憋屈,於是反駁了一句。
他這一反駁可了不得了,就好像是踩到了韓姨的尾巴一樣,韓姨指著韓良的鼻子,說道:“韓良,你少拿公公這頂帽子來壓我,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嫁到你們家。
你看你們家窮的什麼都沒有,你居然還有臉讓我尊敬你,你那臉是不是都被狗給舔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你是廢物也就算了,你的兒子也和你一樣,都是廢物之中的廢物。對了,或許你兒子並不是你親生的,這也說不定。
與其在這裏跟我頂嘴,還不如看看你老婆去了哪裏,我想她可能又和別人私會去了,嘖嘖,你這頂綠帽子戴的可真瓷實,誰也摘不掉。”
說到這裏韓姨得意的笑了起來,而韓良則是怒火中燒,臉都憋紅了,但想想還是沒有說什麼。
“老婆跟野男人幽會你都不管,你這個老東西真該去死,像你這種窩囊的男人還活著幹什麼?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雖然韓良不說話了,但韓姨依舊在咒罵他,韓良朝韓唐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韓唐卻是不敢與父親的目光接觸,更不敢去看韓姨。
臉上現出濃濃的失落之色,韓良的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這時韓姨又對韓良說道:“老東西,還站在這裏幹什麼?你看看都說什麼時候了,還不去燒飯?”
不敢反抗兒媳婦的命令,韓良去燒飯了,當飯快燒好的時候,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進了屋子。
女人的年紀和韓良差不多,應該就是他的老婆,韓良老婆走進屋子之後便看到韓良在那裏燒火做飯,冷哼了一聲,女人說道:
“韓良,你看你這幅樣子,當初我真後悔嫁給了你,現在我已經跟你過夠了,這樣,你給我寫一張休書把我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