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拜師儀式(2 / 2)

“久仰大名,李老,為了實現祖國兩岸統一,您付出過很多努力,這種高風亮節正是我們年輕一輩要學習的。”聽到這位老人就是李誌鵬,我由心敬佩。

“哈哈,年輕人很不錯,昨天聽說,文塵子那牛鼻子的徒弟在洛杉磯,就過來看看,唉!想當年理慈(我師傅的道名)殺起日本小鬼子來一點也不心慈,老道現在還好嗎?”李誌鵬不在意他做過的功績,反而像個長輩,拉著我的手親切問著。

“家師幾年前已經仙逝了,沒想到李老竟是恩師的故友,晚輩清弈拜見李老。”

“嚴重了,我在你師傅麵前隻能算個小輩,當年想拜入他門下,卻被拒絕了,以後我們同輩相稱吧,我倒是羨慕這丫頭能拜你為師,小悅鈴對不對?幾年不見,如今長的亭亭玉立了。”老人慈祥的眼中充滿羨慕,歎了聲,傷感道:

“歲月真是把殺人的刀啊,故友一個個離世,如今連理慈也不在了,看來他厭倦了世俗,急著去與愛人相聚,唉,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見到兩岸統一。”

“太爺爺,您又傷感了。”老人身邊的姑娘嘟起嘴巴,不開心地嗔了聲。

“哈哈,不說了,忽視咱們家的寶貝是太爺爺的不對,來,跟大家打聲招呼,這是我的曾孫女,李憐婷。”老人把姑娘拉到身前介紹,姑娘很禮貌地叫伯伯或妹妹,輪到我時卻犯難了,老人要求她叫我太爺,弄的她很尷尬。

“還是各交各的吧。”我不想把關係弄複雜,說了句。

拜師儀式很莊重,因為是收正式弟子,但由於條件限製,所以,我簡化了很多繁禮,先向師祖畫像述說張悅鈴的情況,以及介紹純陽門的情況和規矩,然後張悅鈴向師祖磕頭,隨後我宣讀道門戒律,她在道祖畫像前起誓,最後朝我磕完頭算是禮成。

按照規矩,正式弟子要取個道名,‘至理宗誠信’我師傅是理字輩,我是宗字,張悅鈴當然是誠字了,為了照顧女孩子,我給她取了個‘誠念’,當然道名與道號是不一樣的,很多人都搞混,比如某某子當成是道名,這是不對的。

我將張悅鈴扶起,她從瑪麗手中接過托盤,端到我身前掀開蓋布,一把明燦燦的鑰匙盤踞在中央,我先是一愣,才明白過來,是車鑰匙。好吧,現在房子,車子,票子,還有綠卡都齊全了,想不到幾天時間,我在美國有了一大筆財產。

張傑明走到張悅鈴身邊,笑著對我說:“老弟啊,師恩如父,從今往後,這丫頭也算你的女兒了,先恭喜你啦!”

“狡猾的狐狸”我在心底笑罵了句,在這對父女期待的眼神中,我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遞到張悅鈴手中,很鄭重地說:

“這是一件法器,戴在身上不要取下來,它能逢凶化吉,危險時刻能救你的命。”

張悅鈴點點頭,收下玉佩後,牢牢地握在手中,讓旁邊的張傑明很眼熱。

“啪啪”這時大堂裏爆發一頓掌聲,所有人在羨慕中送上祝福,宴會也在這種氣氛裏開始了,張傑明拉上我和張悅鈴一起為賓客們敬酒,當然她喝的是果汁。

李誌鵬被李憐婷扶著蹣跚地走到我們麵前,賊呼呼地笑道:“小老弟啊,你看咱們都姓李,我想把祖宗請回家,日夜供奉。”說著他指指案桌上方道祖的畫像,配合一副渴望的眼神。

老君道祖曾化身老子李耳,我反應過來,老人家這是變相的討要畫像啊,這畫,把人的精氣神都完美的勾畫出來,而且下筆時,我加入一些道韻,使人物更加傳神,在普通人眼裏這是副難得的佳作,老人家看上也無可厚非。

見我點頭後,老人激動地甩開李憐婷,馬上將畫卷起,抱在胸口,一副誰動我跟誰拚命的架勢,惹得大家都笑了。

趁所有人都注意過來,老人家咳嗽一聲,放開了聲音說道:“現在我宣布,李老弟,我身邊這位,以後是我們洪門總盟的客卿長老,對外是致公黨的榮譽顧問,沒人反對吧。”見我要說話,老人家嗬斥一句:“不許反對!”

沒經過儀式,我稀裏糊塗的當上洪門的客卿長老,老人家跟張傑明聊了幾句後,邀請我去檀香山做客,然後抱著畫像離開了,宴會在9點多也結束了。

賓客們逐漸離去,張悅鈴開心地去拆她的禮物,半醉半醒的我突然一陣心悸。

一種危險的氣息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