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兵器?”

呂昭漪看到赫連越眼中的嘲笑,憤憤不平道“你別小看女人。”

赫連越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直把呂昭漪說的話當笑話看。

“赫連越,我告訴你,隻有兩條路你選擇,第一,把我放了,我幫你改善你的兵器,第二你直接把我殺了。”

呂昭漪說完,斜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但是,今天你把我綁了,街上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我家人發現我沒回家,肯定會出去找,一打聽就知道是你綁走了我。”

赫連越看著眼神直接變了的人,冷笑道“怎麼,還想威脅我不成?”

“威脅說不上,你說要是我無緣無故的死在了你將軍府,你出去怎麼也說不清,我不相信你還能一手遮天了。”

此刻呂昭漪內心很平靜,反正都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再來一次,說不定她還有可能回去呢。

赫連越忽然鼓起掌來,說道“好一個奇女子,呂姑娘,你還真是厲害呢,難怪人家都說,唯有女子難養也。”

呂昭漪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彼此彼此。”

赫連越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沉聲道“司南。”

守在門外的司南打開門,說道“將軍。”

“去,幫呂姑娘解開。”

司南驚愕的抬頭,聲調有點拔高,“將軍?”

赫連越微微皺了皺眉,說道“讓你解開。”

司南再三確認赫連越的話,沒辦法隻能領命,去把呂昭漪身上的鐵鏈解開了。

終於自由的呂昭漪,扭了扭被綁紅的手腕,聲音充滿著愉悅,道“既然赫連將軍都那麼爽快了,那本姑娘也要拿出點誠意來是吧。”

赫連越看著自大的人,沒有說話,呂昭漪也不在意他的目光,直接朝司南說道“麻煩你去拿一些紙筆墨來給我。”

司南沒有動,呂昭漪瞪著毫無反應的人,懊惱的說道“你聽不見我說的話嘛,你是木頭啊。”

司南還是一動不動,這時赫連越朝他點了點頭,司南才行禮告退,走了出去。

呂昭漪吹胡子瞪眼的看著默默走出去的司南,說道“哎,這什麼人啊,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赫連越望著憤憤不平的呂昭漪,緩聲道“正好,這句話我也想送回給你。”

“你什麼意思啊,把話說清楚。”

“就是字麵的意思,人話聽不懂?”

赫連越有點疑惑不解的望著呂昭漪,難道她自己不記得了?

氣不過的呂昭漪,壓下了心中的火氣,咬牙切齒道“算了,本姑娘,好女不跟男鬥。”

好一會司南才拿這筆墨紙硯來,他親自動手幫呂昭漪磨好墨,紙張攤開。

呂昭漪自然而然的就坐上了上位,拿起毛筆,看了看,直接反轉,用筆頭沾墨汁開始趴在紙上畫著。

赫連越挑眉的看著她這一係列的動作,心下更是充滿疑問,根據調查,呂昭漪可是寫的一手好的簪花小楷,這會怎麼用筆頭來畫,而且抓筆的手勢都是錯誤的,實在是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