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越拉著呂昭漪的手,把她壓在桌子上,彎下腰,傾身向前,看著側頭被壓著的人,說道:“還真是小瞧你了,既然能在本將軍眼皮底下掙脫粗繩。”

呂昭漪覺得好痛啊,整個臉部都微微扭曲了,眼角泛著淚花,氣極的她猛的抬頭。

把腦袋狠狠的砸向赫連越的眼角,要說人臉部最脆弱是那個部位,肯定是眼睛了。

赫連越沒想到呂昭漪會忽然突襲,一時驚愕了。

他手一鬆開,呂昭漪就跳起來,離他一丈遠,左手揉著xiong,右手揉著額頭。

靠腰,真tm的疼。

赫連越伸手摸著眼睛,陰晴不定的望著站在遠處的人兒,寒聲道“你還真是膽子大到超乎我想象。”

呂昭漪心想,事情好像大條了,轉身就往門口去,手剛伸到,就被後麵追上來的人拎住衣領。

脖子被卡得難受,她不斷的咳嗽,赫連越把她轉過身,推到房門上,手支撐在她上方,倆人眼眸相對。

呂昭漪仰頭望著,他低頭看著,倆人的鼻尖像要碰到了。

她,她,她這是被壁咚了?在古代被古董男壁咚了?

原本曖昧和微妙的氣氛圍繞在兩個人之間,呂昭漪盯著他的眼睛,伸手戳了一下他的眼角。

赫連越眉頭皺了一下,呂昭漪尷尬的放下了手,小心翼翼道“你,你眼睛有點泛青了。”

赫連越愣了一下,呂昭漪立馬從他胳肢窩下鑽了出來。

屋裏就那麼大,門外麵又有司南守著,呂昭漪根本就是甕中之鱉,無處可逃。

赫連越有點氣到,冷笑了一聲,陰沉的說道“看來你是屬泥鰍的啊。”

說完就大步上前,伸手一撈,就把呂昭漪的衣領抓了起來。

呂昭漪墊著腳尖,臉漲成朱紅色,用芊手扳著他的手,說道“你,你給我放開,再不放開,等會有你好看。”

赫連越眯了眯眼,嗤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如何,今天你不老實交代,仔細你的皮。”

“我靠,泥煤,敬酒不吃,吃罰酒。”

呂昭漪說完就準備抬腳,赫連越像看出她下一步的動作了,立馬伸腳擋了一下。

誰知道,呂昭漪臉上閃過一絲壞笑,狠狠的用腦袋撞了他腦袋一下,她自己當場就叫喚起來了,“哎呦。”

赫連越被砸的猛退一步,可想而知,剛剛呂昭漪是用了多大力了。

“你....”

呂昭漪看到臉色黑得滴墨,咬牙切齒的赫連越,雖然頭痛的快要裂開一樣,但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哼,這叫兵不厭詐,今天姐姐就教教你。”

這下赫連越的怒火被挑起來了,氣勢洶洶的,大步的向她走去,呂昭漪見情況不妙,就和他,你追我趕的躲了起來。

再怎樣,男女體力總是有懸殊的,最終呂昭漪還是被逮住了,她已經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赫連越好笑的看著像脫了水的人兒,說道“跑啊,這會你怎麼就不跑了。”

“你,你,你不追我就不跑了嘛。”

見到呂昭漪這番模樣了,還逞強,哼了一聲,“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