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窈窕不知道在哪裏打聽來,二房和王氏打架了,便鸚鵡學舌的跟呂昭漪表演了一遍。
呂昭漪冷漠的笑了笑“別管別人的事了,和我們沒關係。聽聽就好了,可別到處亂說,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就算窈窕和呂昭漪她們不說,消息還是傳開了,外麵都說成伯侯府的二房和大房打架了,甚至還說要斷絕血緣關係。
最後才聽到風聲的王思絮,連忙去看墨臨淵,沒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任誰來也不見。
然後去了王氏那訴苦,王氏罵道'“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啊,睿陽心情不佳,你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王思絮委屈的低頭“我知道錯了祖母。”心裏卻恨得要死,這老太婆,上次打了她一巴掌,現在不順心又把氣撒她身上,當她是出氣包。
墨臨淵已經好了七八天,王氏每次去看望他,跟他提到把呂昭漪休了,但他都是推脫,說讓他考慮考慮。
原本就炎熱的天氣,因這事王氏心裏更是煩躁了,墨香和墨蓮大氣都不敢喘,怕惹到王氏,一點就燃。
王思絮的到來,墨香墨蓮才緩了口氣,“祖母,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還不是那小娼婦,也不知道你世子哥哥怎麼想的,我讓他休了那小娼婦,他總說考慮考慮,整天推脫我。”
聽聞王氏的話,王思絮心裏咯噔了一下,該不會是世子哥哥喜歡上她了吧,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祖母,可能世子哥哥舍不得世子妃姐姐吧,畢竟也成親大半年了,不想她離開也是正常的。”王思絮說完便低著頭,攪著手帕。
王氏被她的話嚇了一跳,整個人在貴妃椅上彈坐了起來“怎麼可能,睿陽怎麼會舍不得那小娼婦呢,不可能的。”
王氏不管怎麼說,那個疙瘩就像在心裏除不去,感覺自個說的話都不怎麼百分百確定,越想越慌。
“不行,我還是去問問睿陽。”王氏連忙喊來墨蓮墨香,去看望墨臨淵。
回客房的王思絮,半路遇到了呂昭漪,“咦,世子妃姐姐,好巧啊。”
當時呂昭漪就想問她,姑娘你臉皮是有多厚了,明明撕破臉皮了,還要裝得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嘛。
“嗬嗬,今天忘了看黃曆再出門。”呂昭漪說完,眼神都懶得給她,帶著窈窕慢悠悠的走了。
她可沒興趣跟她交流,真怕一個不小心又把她給扯進去了,在她意識中,王思絮就是個老陰逼。
“呸,應該是我們姑娘出門沒看黃曆,既然還敢把我們姑娘當黴運。”蕊蘭啐了一口。
王思絮臉色頓時黑了,“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蕊蘭瞧著臉色變了的人,臉都嚇白了,垂頭不敢說話。
此時王思絮若有所思道“黴運麼,嗬嗬,有點意思。”
蕊蘭看到自家姑娘陰沉的笑容,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忽然就覺得周圍的溫度降低了,背後也開始冒冷汗。回到客房才不一會,蕊蘭神色慌張匆匆忙忙的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