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依舊在那兒靜靜的流淌著,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司命和端木媛也在不久之前就進去到了那水幕之中。
已經去,那水幕就立即分開,好像懼怕司命和端木媛倆人的修為一般,徑直的就分開,也好像那兒本來就沒有什麼懼怕的,隻是自然而然的分開而已。
那一位前輩說的一點也不錯,那兒確實是出去的通道,倆人已經入到了那水幕之中,眼前就出現了一條寬大的台階。
看不見前麵到底有多遠,但是倆人的感覺就是這兒就是出去的路,而且這兒還能夠感覺到那空氣之中的一絲絲炙熱的氣息來,這氣息也隻有那炙熱的陽光才能夠締造,所以這兒就是出路。
倆人也沒有說話,就一步步的踏著那台階上去,那台階似乎不是一階倆階甚至幾十階梯,好像有幾百個階梯。
司命和端木媛也不知道具體走了多久的時間,但是到最後那炙熱的氣息越來越重了,似乎就是在那炙熱的陽光之下一般。
“師姐,好像到盡頭了!我們沒有走錯吧?”司命懷疑了起來。不過司命的懷疑很快就被端木媛給打斷:“應該不可能走錯,那炙熱的氣息越來越重,我們不運起焰功都能夠抵抗,那就是證明,我們已經快到地麵!”
“你看?”端木媛指了指前麵階梯的盡頭,好像有一塊大石板壓在了上麵,階梯一直延伸到了那兒就立即停止。
“似乎沒有了路?”司命再次的懷疑道,不過不久之後,其就立即想到了那前輩的說話,其就立即的反駁了自己的說話:“這兒應該還有路,說不定就在這兒?”
“我們將那階梯盡頭的那石板給用焰功給打開,說不定,那兒就是出路?”
端木媛也一臉的謹慎,不過最後還是同意司命的做法:“那階梯一直延伸到那兒,那兒的階梯應該有用,我們隻要將那上麵的弄開,說不定出路就在前麵!“
倆人立即付出行動來。
焰功運起,一陣陣的淡紅色的火焰猶如一道道的活靈活現的符文彌漫了倆人的身體,拳頭緊握起來。
接觸到了那石板之上。
火焰和那石板撞擊在了一起,一會兒的時間過去。
那石板一寸寸的碎裂開來,最後化作了一點點的碎屑,那通道完完全全的被打開。
打開之時,一股寒冷的泉水立即從那兒湧出來。
疾速朝著司命和端木媛倆人而來,不過由於倆人的焰功發作的緣故,那泉水在襲擊到倆人身上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散開了,落到了階梯之上。
倆人見此,幾個腳步就走出了那階梯。
腦袋出現的時候,倆人就好像從水裏麵冒出來的樣子。
看清楚了眼前一幕幕,此地好像是在一處山洞之中,不過從那山洞之上傾斜下來的炙熱陽光,倆人知道,現在已經出來,已經擺脫了那陰暗、潮濕的地底。
“嘩啦啦!”
一陣陣的水流之聲在這山洞之中響起來,司命和端木媛倆人立即手牽著手越出了泉水之中。
落地之後,才完完全全看清楚了,這兒是一股泉水,在倆人越出之後那泉水之中立即形成了一個漩渦,似乎有水從那階梯漏了下去。
那僅僅是幾個呼吸的事情,之後那泉水就立即恢複了原樣,平靜的水麵,冰冷的氣息從上麵散發出來。
落地之後,司命最先從震驚了起來了。
這兒!
這兒!怎麼那麼的熟悉啊!
司命想了想。
其大聲的說了起來:“哦!原來這兒是出口!”這兒就是司命第一次從荒爐裏麵出來,修煉的地方,一點也不錯,司命在這兒不僅僅將那朝陽劍法修煉成功,而且那焰功也有所增長,那春意劍法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增強。
司命怎麼能夠忘記。
其一下子就勾引起了司命的回想,當初在那朝聞嶺的時候,就曾經有所猜測,這兒也有一口寒冷刺骨的泉水,在朝聞嶺的那兒也是有一種寒冷刺骨的感覺來,當初司命以為這兩處地方應該有一些聯係,隻不過那時候,其沒有準確的證據,也就隻把其當做自己的猜測,一點也沒有在意。
不過現在,那種猜測已經變成了現實,那朝聞嶺不僅僅和這兒有關係,而且關係非常的密切。
一個是出口,一個是進口。
司命一下子也懵了,這怎麼可能,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就算司命不相信又能夠怎麼樣。
端木媛看見了司命那驚訝不已的表情,其立即詢問了司命一句:“師弟,你知道這兒?”
這時候,司命在心裏麵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端木媛師姐了,至於師姐,對自己從來都是無比的相信啊!而且時時刻刻都在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