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抹漆黑的通道之中,一陣陣的肆虐的寒風再次襲擊而來,先前兩方的戰鬥製造的炙熱空氣,已經慢慢的冷卻下來了。
司命和端木媛立即運起焰功,來抵抗那肆虐的寒流,眼神盯著掌門人皇甫明河消失的方向,似乎掌門人的話,還在司命的腦袋之中回蕩:“隻要你能夠達到後天九層,很多事情你自然會知道的。
端木媛也在那兒死死的盯著掌門人消失的方向:“師弟,看來我們必須還要在裏麵曆練一番啊!不知道何時候,才能夠找到那出口,曆練才算完成啊!”
“反正,這裏麵能夠磨練我們的意誌、焰功,我們何樂而不為了?走吧!”司命對著端木媛看了看,帶著商量的語氣說道。
端木媛回過了頭來:“好!我們走吧!那巨龜已經除去了,我們也算得到了不少好處,至少利劍算是得到了吧!說不定,掌門人還為我們準備了其他的什麼獎勵了?”
“說不定?”司命對於掌門人的猜測似乎不是那麼的友好。”
“呼呼!”
身體移動的聲音劃破了空氣,傳出了一陣陣的聲音,司命和端木媛倆人一前一後,疾馳著,猶如一道魅影從那寒冷的泉水之上過去。
腳尖點地,身體就落到了對麵的一處大石頭之上,前麵就是一個洞口了,司命想也沒有想,就從那兒進去了。
司命的身後,端木媛也腳尖點地落地了,見司命一股腦兒的進去,其二話沒說也進去了,有司命在前麵帶頭,怕什麼?
此處的通道比以前的那幾段通道窄小了許多,約莫兩尺見寬,至於高了,隻有一百八九十公分,如果司命再高一點的話,恐怕其隻能夠彎著腰進去。
不能夠做多大的動作,否則衣服就會碰到那漆黑的散發著一股股難聞氣味的水,倆人也是靠著意誌的堅持,才能夠走過去。
那流出來的黑色水流不僅僅氣味十分的難聞,而且一股股的寒意從裏麵冒出來,似乎要將倆人凍僵似得。
那寒氣在加重,似乎司命倆人已經快接近那最寒冷的地方了,就是不知道,那兒在什麼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師姐!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進入到了一處奇異的地方啊!”
司命的身後,傳來了端木媛嬌癡的聲音,即使在這黑暗的通道之中,也顯得那麼的充滿了磁力:“說得也是啊,我們大概走了一個時辰了吧,而且這通道,不知道通向何處啊?”
“我也不知道,從那風向來判斷,前麵的某一處地方肯定就是風源,隻要找到了風源,說不定我們就能夠找到出口。”
“不錯,這一路而來,我們都是沿著風吹來的方向而走的,不知道現在走了多少的時間啊,總之我們的幹糧似乎已經隻剩下一點了吧?”
就在倆人說話之際,掌門人皇甫明河已經回到大樹下的洞中,立即盤膝做了下來,陷入了打坐之中。
大約一刻鍾之中,其的眼睛再次睜開了,辨明了方向,其立即出動了,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四個通道的其中一個之中。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皇甫明河回來了,跟著其回來的還有郎覺、郎雨倆兄妹,不過倆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破了,變成一絲絲的碎片,鮮血一陣陣的浸出皮膚來了,倆人雙眼緊閉,呼吸急促,似乎受了非常的嚴重的傷,不過好在皇甫明河及時趕到了,倆人的命才算救了下來了。
皇甫明河看著昏迷的倆人自言自語的說道:“想不到,下麵竟然那般的危險?我都差一點陷進去,隻是希望其他的人沒有事情。”
不久之後,從上麵下來倆個弟子,將郎覺和郎雨倆人給弄上去了。
皇甫明河繼續盤膝打坐。
又一個時辰之後鳳炫被救了回來了,其依舊那般的狼狽不堪!
又半個時辰之後,背一柄大刀的魯施被救了回來!
又一刻鍾之後,蔣沉被救了回來了!
五人,都受了十分嚴重的傷害,皇甫明河也不知道是何緣故,隻是其在受到了傳信符的傳信之後,其立即出發了。
結果在通道之中找到了對方,每一個都似乎經曆了激烈的搏鬥,衣衫襤褸,鮮血直流,奄奄一息。
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看來這下麵危險不小啊!我們將那陰脈開采完之後,露出來的那許許多多的通道不簡單啊!裏麵肯定暗藏玄機。”
“那陰脈的所在,隻是通道裏麵凜冽的寒風日積月累形成了,依附在洞口之中,久而久之,就將那洞口慢慢的遮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