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公免禮,不知……殿下可在?”秦鷥瑤朝那正在福身行禮的公公問道。隻是這話剛問完,就感覺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斷地加快……她終究也是緊張和害怕的……這主殿她好似都從未來過,不知道他會不會見她?若是不見,那該如何是好?正當她在胡思亂想之際,陳公公再次開口了:“娘娘,殿下不在。”
秦鷥瑤聞言,那原本加快跳動的心瞬間跌落下來,他不在……這麼不巧……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才敢過來的……想到這,秦鷥瑤忍不住咬咬下唇,正欲向陳公公打聽殿下在哪,但轉念一想,自己這般心急是怎麼回事?既然不在,改日再來便是,若是這般心急反倒顯得自己真想見他了。想到這,秦鷥瑤便對著陳公公說道:“既然殿下不在,改日再來便是。”待說完,便對著身側的雨荷說道:“走吧。”
雨荷瞧了身側的主子,又看看對麵的陳公公,趕緊地福身說道:“是。”
陳公公見太子妃要走,立刻再次福身行禮,說道:“奴才恭送娘娘。”秦鷥瑤抬眸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便帶著雨荷朝自己偏殿走去。
陳公公行完禮看著那漸漸走遠的身影,心裏頓時打起鼓來:這太子妃一向都深居簡出,而且從未踏入過這主殿也未曾來求見過殿下,今日是怎麼了?不成!等殿下回宮,他定要把此事稟告殿下才是。
入夜時分,趙綾羅在客房睡的十分滿足,待起床時,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趙綾羅聞聲,立刻拔出手中的劍,英氣的眉宇直直看向那門口處,厲聲問道:“什麼人?”
“師姐,是我。”吳煜笙候在門外,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麼事?”趙綾羅一聽是吳煜笙,當下就挑挑英氣的眉宇,那拔劍的手‘唰’地一聲,將劍鞘中的長劍拔出。
“師姐,自然是要事相商。”
趙綾羅想了想,說道:“進來吧。”
隻是當吳煜笙推門進來時,才發現綾羅師姐竟手握長劍站在圓桌旁等候他,桌上的燭光投射在她的劍上,閃著一片寒光,當下就令他生了一層薄汗。這……師姐怎麼那麼喜歡拔劍對人?
“師姐……您能否把劍收起來?”吳煜笙慢慢走至離她一米遠處便停住腳步,說道。
“有什麼事快說,別扯沒用的!”趙綾羅‘啪’地一聲,將手中的長劍甩至桌上,對著站在那邊的吳煜笙,說道。
“這是易容膠,你戴上後便是董嫿禕。”吳煜笙看了眼那閃著寒光的長劍,隨即斂斂神色,從懷中掏出一張易容膠,遞到趙綾羅麵前,說道。
趙綾羅盯著他手中的易容膠看了一會,忽然輕蔑嗤笑一聲,說道:“嗬嗬,師弟,想不到你竟也是這般陰損之人!”
吳煜笙一聽,麵色頓時一滯,什麼叫陰損之人?這易容膠本就是你們江湖人士最愛的玩意,怎麼他使用了,就是陰損了?吳煜笙當下就覺得氣不過了。
“師姐,這易容膠本就是你們江湖人士發明的,若說陰損,師姐您豈不是在侮辱您自己?”吳煜笙將手中的易容膠扔到那圓桌上,也是輕蔑嗤笑起來。
趙綾羅一聽他竟然這般反嗆她,原本就看不爽他這個人,這下心裏的火氣頓時撩燒起來。英氣的眉宇淩厲地掃向他,咬牙說道:“吳煜笙,你再敢這般無禮,休怪我刀劍無眼!”
吳煜笙也是氣啊!別當他真有那麼好說話,他也是會生氣的!所以看到趙綾羅這般威脅,當下也是冷聲說道:“師姐,我敬重您,不代表我不會對你動手!”
“好啊!那你動手啊!”趙綾羅聽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就拿起放在桌上的長劍,直接指向了他。
“師姐,別欺人太甚!”吳煜笙看著那明晃晃地長劍直指自己,那濃密的眉頭頓時一皺,雙眸一懍看向對麵的女人。
“廢話少說,有本事你就動手!”趙綾羅正愁沒機會好好教訓一番這個官宦子弟呢,現在有這樣的好機會,她怎會錯過?
“既然如此,煜笙就不客氣了,不過。。。師姐這次我若是贏了你,你就必須乖乖聽我的話!若我輸了,煜笙願任憑師姐處罰!”吳煜笙看著眼前這個盛氣淩人的女人,眸子一閃,看來不給點她教訓,她是斷不會好好配合他們的。
“好!但也要有本事贏得了我才行!”趙綾羅輕蔑地看著對麵的男人,就他學的那點皮毛,哪裏是她的對手?還這般誇海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