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怎樣?”沈簟秋被他鉗製住,動彈不得,隻能紅著眼眶說道。
“你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我雖不能納你,但我可以玩你……”蘇琰霖借著酒精的作用,將隱藏在自己內心最深處的原始渴望暴露無遺。隻是這句話,他借著酒精不計後果脫口而出,卻不知瞬間傷到了她……原來,他竟會如此,不可能在一起便要得到,得到便是玩玩她對嗎?如此看來……他與那些紈絝子弟有何區別?沈簟秋泛紅的眸子直直地盯著他,隨即眼角瞬間滑落一行清淚,咬著牙說道:“你若敢碰我一下,我必死給你看!”
“嗬嗬,你以為這樣可以讓我放過你?我今晚就要得到你!”是啊,她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自己何必時時為她傷神?得到了或許就不會那麼惦記她了……或許就不會那麼魔怔了……想到這,蘇琰霖幽深的眸子瞬間一縮,一個抬手就撕開了沈簟秋衣領,頓時被撕開處露出一片雪白肌膚,在燭光下隱隱泛著珠光色,蘇琰霖撕扯的手頓時一滯,雙眸更是一沉地盯住了那片雪白處,原本鉗住她手臂的手不由一緊。
“蘇琰霖你瘋了……你放開我!”沈簟秋被他如此撕扯,頓時掙紮的更厲害了,隻是她的掙紮如同籠中小獸般無力絲毫無損他的鉗箍。
蘇琰霖此刻被她衣領撕開處露出的一片雪白吸引著,絲毫無視身下掙紮扭動女人的哭喊……當他情難自禁想俯身下去時,忽地,眸子看到那掛在她雪白脖頸處的一塊玉佩,這玉佩他從未見她戴過,是誰的?難道是藏在她心底的那個男人送的麼?蘇琰霖的腦中隨即閃過她喝醉酒後呢喃的一個男人名字,心底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一把拽下掛在她脖頸處的那塊玉佩,握在手裏。
“你把玉佩還給我!”沈簟秋見他搶走了那塊玉佩,頓時一急,便想去搶,怎奈兩隻手被他鉗住,根本無法動彈。
“這是誰的?”蘇琰霖借著醉意,握著玉佩,朝她吼道。
“我的!”沈簟秋的眼眶此刻盈滿了淚水,怒目瞪向眼前這個醉酒的男人,咬著牙說道。
“你騙我!是不是那個叫浩然的男人給你的?”蘇琰霖緊緊攥著手中的玉佩,再次吼道。
浩然……沈簟秋頓時一愣,呆呆地看著蘇琰霖發怒地表情,這是自己初戀男友的名字,他怎會知道?自己好似從未跟他提過……沈簟秋一時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蘇琰霖看著她愣住的神情,忽地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卻是異常心酸,待笑完,他看著她,說道:“他可以送你,我也可以送你……”說完,瞬間鬆開對沈簟秋的桎梏,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隨即一個轉身,步伐不穩地朝著門外走去,沈簟秋隨即一把捂住自己領口處被他撕開的衣衫,直起身,盈著淚看著他跌跌撞撞走出去,眼角再次滑落一行清淚……
蘇琰霖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差點撞到候在門口的林麓,林麓見自家少爺步伐不穩,正欲伸手扶住自家少爺,哪知蘇琰霖卻朝他一甩手,硬生生將他推開兩步遠,隨後一個人跌跌撞撞朝著花園處走去,林麓見狀,步子還未站穩就趕緊地追了上去,隻是他人剛追到花園涼亭處。就看見自家少爺“撲通”一聲,跳進了那冰冷的池水中,林麓頓時嚇得三魂都丟了兩魂,趕緊地加快步伐走向那池水處,對著跳入池中正在摸索的少爺,喊道:“少爺,您這是怎麼了?這池水那麼冷,您趕緊地上來,別凍著了。”
“我的東西丟了……我要找……”蘇琰霖顯然被剛才那塊玉佩刺激到了,這會整個人站在了齊腰深的池水中慢慢摸索著。
“少爺您趕緊上來,這東西林麓幫您找可以麼?”林麓急的團團轉,這水這麼冷,少爺這樣站著鐵定會凍壞的。
“不……不需要……這是我給她的……我要自己找……”蘇琰霖斷斷續續地說道,那雙手則不停地伸入池水中摸索。
林麓還是第一次見自家少爺如此,心不由一酸,不用想就知道少爺為什麼會如此了,林麓頓時眼眶一紅,吸吸鼻子,沒想到少爺會這般癡情……隨即挽起自己的褲腿“撲通”一聲也跳入那池水中,隻是這寒冬的池水好似冰塊一般淩冽,林麓剛下水,就凍得牙齒“咯咯咯”直打顫。
“少爺,您趕緊上去,林麓幫您找好不好?”林麓在水中艱難地邁開步伐朝蘇琰霖身側走去,待走近,便拉住蘇琰霖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