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忠冷笑道:“哼,就你楊健小兒,敬我有用嗎?你搶我翎兒郡主,這次我定殺汝!”
楊健一聽怒喝道:“住口,宇文狗賊,翎兒馬上就會成為我楊家的媳婦了,你在出言不遜,我楊健拚了這條命也要讓你好看!”
宇文忠一瞧楊健的神色,帶著繼續蔑視道:“嗬嗬,就你?大言不慚!看我如何要你小命!”
宇文忠說完,手中玉刀緊舞起來,一刀快若一刀,片刻間楊健身體朝武台前方劃去,恰巧避過了宇文忠的刀法,手中長槍一握,幾個槍花閃現在宇文忠身前。宇文忠刺鼻一笑,隻輕輕一刀就蕩開了槍花,輕蔑道:“嗬嗬,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啊?那我看你還是死吧!因為你沒資格保護翎兒!”
楊健一聽雙眼不自然的微微泛紅,牙關一咬,將手中長槍舞的風生水起,一記破釜沉舟式輕輕刺出。
楊天一瞧楊健這幾殺招,猛然衝著楊天昊說道:“爹,小健他用這招不會有事吧!”
楊天昊搖了搖頭歎息道:“哎,破釜沉舟式那我楊門敵損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楊健這孩子啊!這些要命的招式總是這麼容易習會。”
楊天父子二人說話間,楊健提起手中長槍奮身超宇文忠胸口刺去,然而卻忘了防守自己的上方,這時楊健全身皆空,宇文忠一瞧硬挺挺的朝長槍飛去,胸口微微向下一挪,隻聽噗嗤一聲楊健的飛龍槍已然刺進宇文忠的右肩之上,宇文忠忍痛揮起右手上的玉刀,猛然朝楊健胸口砍去。
楊健心中大驚,暗道:“這破釜沉舟式萬不得已果然不能亂用啊,一不小心就會傷了自己啊!”
楊健腳下剛剛運起北鬥七星月光式想飄身退後,然而宇文忠的玉刀也悄然在楊健的胸膛之上劃了下來。
眾人緩緩看著呆了,誰也不曾想到這看似普通的比試卻變成了生死之鬥,就在一片鴉雀無聲之時,唰的一鬥笠飄然擊在宇文忠的胸口之上。緊隨著一陣和聲傳來:“賊子敢爾!“
手握玉刀的宇文忠倒退了兩步衝著台下怒喝道:“哪個不長眼的,敢壞某家的好事!”
話音剛落隻見一白衣若雪的少年,頭戴紫玉冠,一雙星目炯炯有神,望著宇文忠劍眉一挑,飄然飛上比武台,眨眼望去這少年容貌與楊健頗有幾分相似。
白衣少年單手負於身後,衝著宇文忠輕聲道:“宇文忠,你傷我七弟,此仇不報我楊晨誓不為人!”
好嗎?這來人正是身在血戰穀的楊晨。
宇文忠一聽楊晨的話語帶著幾分怨恨道:“我管不了這麼多,誰擋我誰死!”
楊晨一聽,轉身衝著台下高聲道:“大哥,小健就勞煩你了!”
楊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瞧身前這人,心中大喜,剛欲開口說話,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楊晨飄身行至楊健身旁,衝著楊健柔聲道:“小健讓大哥帶你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二哥了,你是好樣的!”
楊健強忍著胸口的傷痛尷尬的笑道:“二哥,不用我可以的,讓我來吧!”
楊晨一瞧楊健傷勢,手指輕點楊健身上的幾處大穴衝著楊健說道:“聽話,我以為你止住了血脈,好生養傷吧!”
楊健輕輕點了點頭,突然間舉起右手衝著楊晨說道:“二哥,小心宇文忠的羅刹刀,這把飛龍槍你先拿著用吧!”
話音剛落隻見一身著黑衣的少年飛身上台,行至楊健身旁輕輕將楊健抱起,衝著楊晨急切道:“小晨,交給你了,我先帶小健下去療傷了,自己注意!”
刷的一下黑衣少年飛身躍下了比武台,緩緩朝楊門區域走去,剛剛行至楊門區域之前,隻見楊天昊等人已經等候多時了。黑衣少年一瞧楊天昊,沉聲道:“叔父你看下小健的傷勢吧!剛剛宇文忠的玉刀破開了小健的胸膛,不知道傷勢如何了!”
楊天昊起身超少年走去,緩緩自少年手中接過楊健的身軀,輕聲道:“浩兒,有勞了!你爹他們呢?”
被喚作浩兒的少年緩緩應道:“回叔父,爹爹他們領著將士們正在路上,知道年比快到了,怕小健和阿天除了什麼意外,便讓我們幾個先趕回來了!”
就在這時剛剛為楊健提心吊膽的楊戰緩緩走了出來,一瞧眼前這少年大笑道:“哈哈,好啊,浩兒你們都回了啊,怎麼樣這些年在血戰穀還適應嗎?”
黑衣少年忙衝吹了一聲口哨,隻見緩緩出現了三個年歲相仿的少年,衝著楊戰拜倒在地,齊聲道:“孫兒拜見爺爺!”
楊戰一瞧眼前四人臉上樂開了花,衝著眾人應道:“楊浩,楊峰,楊淩,楊煜,你們都快些起來吧,既然晨兒代替小健上台比試了,那我們就在觀看台上好生觀看晨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