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香嬌笑道:“嗬嗬,沒想到,咱們家小健還怕喝藥啊!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麼,今日可讓嬸嬸長見識了。”
楊健一聽趕忙接過藥碗一仰頭將藥喝了下去,撇了撇嘴,衝著上官紫香努努嘴,撇嘴道:“喏,嬸嬸怎麼樣,小健不怕喝藥吧!”
上官紫香大笑道:“嘿嘿,不怕,不怕了,可能是嬸嬸聽錯了,好了時日不早了你們兩個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練武呢!莫要偷懶哦!”
楊天望著上官紫香挑逗楊健的樣子不由笑道:“侄兒恭送上官嬸嬸,上官嬸嬸走好。”
楊健也應聲道::“上官嬸嬸還請慢走。”
望著上官紫香離去的身影,楊天突然開口道:“小健,好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練習《北鬥七月光舞》,這可是保命的絕技啊,嘿嘿萬一你到了戰場上打不過人家正好用北鬥七星月光舞的身法逃跑啊!”
楊健嬉笑道:“嘿嘿,那是六哥你吧,小健現在才不怕來,沒聽過一句話嗎?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大不了就馬革裹屍唄!”
聽了楊健的話語,楊天有些微怒道:“小健隻要有六哥在,六哥定當不會讓你馬革裹屍的,我們兄弟誰都不能死,都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
楊健眼前突然閃過那個熟悉的畫麵,兄長一個個倒地不起,都是為讓自己活下去,想著不由眼角有些濕潤,輕聲道:“不,不要,我不要哥哥們死,你們誰都不能死啊,你們死了小健怎麼辦啊!”
楊天望著自己這個弟弟,歎息道:“好了小健,六哥不會輕易死掉的,楊家還沒振興,我們那有什麼死去的資格啊!”
楊健不由望著楊天的臉龐,鼻子有些微微發紅,衝著楊天道:“嗯,六哥小健知道了。”
楊天望著楊健的樣子心裏有些微微激動,忙翻身上床,將被褥拽至身上,心道:“小健,不管發什麼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啊!六哥隻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
一夜無話,清晨的的邊塞上別有一番風味,黃沙卷卷,大漠孤煙,一騎絕塵而至邊關天境城之下大吼道:“奉虛王爺之命特來宣傳口諭,楊柏楊擎二衛將軍還請下關接信。”
片刻間隻見兩名相貌有些許相仿的五旬男子行至王爺的傳信兵身前,同聲道:“不知信使有何要事相告。”隻瞧那信使輕聲道:“二位楊將軍快快請起,這是將軍家兄給二位的書信,小人這便告退了。”說著有一騎絕塵而去。
隻見兩名將軍其中一略長些的五旬男子聲若洪鍾道:“三弟,你怎麼看?”
被喚作三弟的男子捋了捋胸前的長須,沉聲道:“二哥,依我看,我們先打開書信看大哥怎麼說吧!”以往哪有書信從虛王爺那裏轉交過來啊!
說著二人將書信打開細閱了起來,片刻之間,二人將書信看完後,沉吟了片刻,被喚作的二哥的男子衝另一人沉吟道:“三弟,族中有便看兄長意思是想讓我二人年關回去!”這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楊戰的二弟楊擎。被其換做三弟的男子自然不是別人了,楊戰的三弟楊柏。
楊柏突然大笑道:“哈哈,小健這孩子算沒給咱楊家丟臉,竟然能把小郡主給拐到咱們家來,不錯不錯,孺子可教啊!”
楊擎喝道:“我說三弟啊,你都一把年紀了,想你也年將半百了,還像以前一樣,哎!小聲點,莫忘了這裏還有兩個潘狗龐豬呢!”
楊柏哦了一聲輕聲道:“是,二哥小弟一時得意忘形了。”
楊擎望了望手中剩下的三封書信,衝著右軍營帳走去,掀簾進入其中,衝著三個麵龐些許肖像的中年男子道:“喏,你爹給你三個小子的書信,好好看看吧,我就先走了。”
這三個男人不是他人正是楊戰的三個兒子楊天嘯,楊天昊,楊天辰,隻見這兄弟三人趕忙起身,沉聲道:“恭送叔父。”
楊天昊和兩個兄弟站在一起細細的打量著書信,片刻間閱完之後,一向以沉穩著稱的楊天嘯上前拍拍自己二弟的肩膀笑道:“哈哈,老二不錯啊,沒想到小健那孩子還挺有一套,不過現在那小子年歲還不大夠吧!”
隻見楊天昊怒喝道:“嗯,是啊,那小子現在才十三四歲,等他成親還得等個兩三年呢!哎,就這小子最讓我不放心了,小晨和小天怎麼也比他沉穩,如今攀上了虛王爺,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真心想當個閑散的郡馬。”
身旁的楊天辰笑道:“哈哈,二哥這就不要苦惱了,這應該不是主要的吧!我觀信中父親所述,好像有人不想讓我那寶貝侄子和翎兒郡主稱其好事啊!”
楊天嘯也跟著笑道:“嗬嗬,是啊老二,咱兄弟是那人就你智謀高,我和三弟打仗殺敵還行,坑個人蒙個騙這種細法活可幹不了,你說咋辦吧!”
楊天昊沉吟了片刻對著兩位兄弟輕聲道:“我們就如此這般,大哥三弟你們可記住了?”
楊天嘯和楊天辰一起點了點頭,輕聲道:“知道了二弟(二哥)那我們就去操練士卒樂了。”說著離開了右軍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