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濤眼睛一亮,慌忙說道,“謝謝沈公子,我願意做!”
沈沐風道,“富豪夜總會裏的老板,就是我們老大,他需要見見你!”
張海濤雙眼放光,仿佛看到自己的光明前途,“必須見”
他看著楊晨光,又道,“錢少,沈公子,我抓的這個鄉巴佬,就是我和高哥請你們要對付的人!”
說到這裏,張海濤又添油加醋地說道,“他叫楊晨光!總覺得自己很牛叉似的!曾經揚言龍城四少就是個屁!”
“我看你就是個屁!”楊晨光冷笑。
“你是屁,你是屁,你全家都是屁!”張海濤還擊。
楊晨光掃視自己的三大小弟,戲耍地問張海濤,“我的兄弟是屁麼?”
張海濤立刻嘲笑道,“你兄弟全是屁,還是狗屁!”
“你特麼說什麼!?”鱉三兒一把抓住張海濤的衣領,幾乎要把他提起來。
張海濤立刻笑道,“哥息怒,我是說楊晨光的兄弟是狗屁,不是說你們。”
錢無憂冷冷地道,“我看你才是個屁!”
楊晨光示意鱉三兒,讓他暫時放了張海濤。
鱉三兒照做,鬆開張海濤的衣領。
張海濤立刻朝錢無憂點頭哈腰,“嗬嗬,錢少說我是屁,我就是屁,對了錢少,趕緊帶我去見老大吧!”
“是啊,錢少,你們老大在哪?”高明揚也問道。
錢無憂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高明揚和張海濤大驚,兩人緊張地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朝鱉三兒點頭哈腰,“失敬,失敬,原來您就是老大啊!”
鱉三兒尷尬地看著楊晨光,他實在忍不住了,罵道,“滾,誰特麼是你們老大,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的老大就是楊晨光!”
“嘎!?”
“嘎!?”
張海濤和高明揚均被震撼,兩人不可思議地你看我,我望你,最後將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到楊晨光身上。
這是在做夢麼?這不是真的。
錢少他們的老大,怎麼可能是楊晨光?
楊晨光雙眼微眯,凝視著張海濤,沒有言語。
“楊哥,你說句話吧,這倆貨怎麼處置?”錢無憂問道。
“是啊,楊哥,張海濤砸燒烤攤,又暴打大嫂的老爸,我今天要廢了他!”鱉三把拳頭攥得咯吱響。
“啊!敢情是真的?”聽到這些對話,張海濤的心一下可提到嗓子眼上。
張海濤下意識地趕緊鬆開楊晨光的手腕,後退一步,驚恐而又不解地看著他。
楊晨光冷笑,問道,“怎麼,不相信我是他們的老大?張海濤,高明揚,你們已經惹惱我了,尤其是你張海濤!”
話音未落,鱉三一把擒住張海濤,將他舉到了高空,“楊哥,我幹脆弄死他算了!”
“嗷,嗷!楊……楊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吧!”
與此同時,高明揚也嚇得臉色慘白,撲通跪在楊晨光麵前,“楊……楊哥,我錯了,我——!”
楊晨光飛起一腳把高明揚踹翻在地,然後箭步上前,踩住他的臉頰,摩擦,打轉:“高明揚,我警告你,以後你若再對林美茹心懷鬼胎,我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楊晨光看了錢無憂和沈沐風一眼,冷冷地道,“讓他做太監!”
“好咧,楊哥!”錢無憂和沈沐風走過去,拉著嚇尿的高明揚,先是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解恨之後,錢無憂掏出匕首,“高明揚,建議你穿越到清宮伺候皇上吧!”
“啊,不要,不要!”高明揚嚇得驚叫連連,“楊哥,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高明揚嚇得昏死過去。
“嚇一嚇他就可以了,高明揚我倒不怎麼恨,反而張海濤,我一定要廢他!”楊晨光道。
這時,鱉三兒高舉張海濤,將他摔到地上。
張海濤戰戰兢兢,蜷縮著身子,和高明揚一樣,他也嚇尿了。
“楊……楊哥,饒了我吧,小的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張海濤苦苦哀求。
楊晨光蹲下來,狠狠地捏著張海濤的臉頰,“你特麼剛才不是很囂張麼?怎麼現在像個孫子似的?”
“楊哥,對不起……”
“我女朋友被張景弄到哪裏了?說——!”楊晨光質問道。
張海濤一臉委屈地道,“楊哥,這個我真不知道啊!原先你女朋友被我囚禁在別墅裏,可是張景又把她帶走了!”
“我特麼讓你和我作對!”楊晨光左手掐住張海濤的脖子,揮出右掌,在他臉上“啪啪啪”地連續抽打了十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