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一 探監(2 / 2)

兩個年輕的獄卒,推開了房門,孫鎮業剛要活動活動胳膊,便被一個年輕的獄卒,扭住了胳膊,把手銬往緊銬了銬。手銬的齒輪嘩啦啦的響,孫鎮業就覺得有兩條毒蛇的毒牙扼住了手腕,血流都不通暢了,一個年輕的獄卒,指著牆角,厲聲的命令孫鎮業喝道:“老家夥,快蹲下!”

孫鎮業已經成了階下囚,也隻好聽從獄卒的命令,乖乖蹲在牆角,等待著他的將是一頓暴風驟雨般的刑法虐待!

“大哥,這個犯人,怎麼個玩法?”

“兄弟,咱們就按老規矩來就是了!”

“大哥,這幾天手癢了吧!”

“要不,現在正好練練手?”

“好!”

兩個年輕的獄卒,商量著,把牢房的門關嚴,將老邁的孫鎮業從牆角提過來,一個年輕的獄卒皮笑肉不笑,不懷好意的朝孫鎮業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上去就是狠狠一記重拳。

一拳正中孫鎮業的右胸,當場打得他彎下腰去,不過,他還是支撐著身子,立刻又站了起來。

?另外的一個年輕的獄卒,也都是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的壯漢!兩個年輕的獄卒,一左一右夾住孫鎮業,按著他的胳膊,照著孫鎮的身體,一拳接著一拳的猛打,咚咚的聲音,隔著房門走廊上都聽的清清楚楚。

兩個年輕的獄卒,輪番向著孫鎮業的腰部,背部,大腿,身上的各個部位拳打腳踢的狂揍著,是要給他點苦頭吃。

這兩個年輕的獄卒,兩個家夥輪番的毆打著年邁的孫鎮業。每個人連打了三十幾拳之後,兩個年輕的獄卒,已經的是氣喘籲籲,可是孫鎮業依舊沒事一般,他強忍著!任憑兩個年輕的獄卒,怎麼在自己身上施暴,孫鎮業就是不吭一聲!

“操!這老家夥的骨頭真硬,我手都打的疼了!”

“就不信了,是這老家夥的骨頭硬?還是咱們的拳腳硬?咱們可得照顧好了!”

兩個年輕的獄卒,之前喝了點酒,借助酒風,過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狂揍,孫鎮業的身上的各種部位都挨了重擊。

任憑著這兩個年輕的獄卒怎麼歐打,打的手都腫了,孫鎮業始終一聲不吭,用鄙視的目光,嘲笑著打自己的兩個家夥。

此時,那兩個打人的年輕的獄卒,已經是累的氣喘籲籲了!其中一個年輕的獄卒還恐嚇的說:“媽的,這老東西的骨頭,還挺硬!我就不信整不死他!幹脆打死算了,扔出去喂野狗算了。”

“不行,上頭的意思是好好的照顧照顧他,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恐怕不好吧!他的案子比較特殊,連風大人都挺重視的,我們不好鬧大。”另一個年輕的獄卒說道。

無緣無故的受到了這頓毆打,受到了這份特殊的招待!孫鎮業是有口難辨,隻能強忍著······

……………………..

監獄的外麵,孫逸飛一直都在關心的父親的安危!

孫逸飛費盡心思,終於花錢買通了監獄裏麵的一個牢頭,這個小牢頭叫宋金狗,是一個粗壯的漢子,吃喝嫖賭抽,一應俱全!此人經常的喜歡去賭場、花間柳巷,尋花問柳。

京城裏麵有一間最有名的歌樓,花間柳巷,叫翠紅苑。那個宋金狗也是這個翠紅苑裏的常客。慢慢的時間長了,這宋金狗,也和這翠紅苑裏麵的混的很熟。

翠紅苑裏麵有一個姑娘叫小翠,這個小翠長的是花容月貌,天姿國色,是這翠紅苑裏麵的花魁娘子!許多的客人,都是為了目睹小翠的芳容,爭的是頭皮血流。

這個宋金狗,雖然隻是個獄卒的小牢頭,平日裏,也少不了撈些油水,他經常是去了賭場,又逛翠紅苑,這個宋金狗,對翠紅苑裏麵的花魁,對於小翠,是垂涎三尺,早就想泡她了!奈何,他囊中羞澀,剛剛在賭場上輸了錢。

賭場之上,一群賭徒,在桌子上賭博著,而在一旁的宋金狗,又賭輸了錢,身無分文,隻能在一旁呆呆的站著,看別人在賭。

“去,去,叫什麼名字?哪裏來的叫花子?別犯了老子的賭運?”

其中的一個大漢,瞪了一旁的宋金狗一眼。

其餘的賭徒,也都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有錢沒?”

“喂,說你呢?怎麼還傻不拉幾的站著,操你媽的!懂規矩麼,沒錢的,滾一邊去!”

賭場裏一向欺生,沒錢的,嗜賭如命的窮光蛋,都會受到欺負,挨揍那是家常便飯。宋金狗裝做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蹲了下去,可憐巴巴的問道:“你們別誤會,我沒錢了,可不可以先借給我點錢?“

那個大漢衝著宋金狗破口大罵:“操你媽的!沒錢還玩個屁呀!想翻本,要拿出銀子來?這是賭場,不是慈善會,沒錢,快給老子滾一邊去。”

然後那個大漢,扭頭對其他的賭徒笑道:“這貨是個雛兒,一點賭場的規矩不懂,兄弟們,我們接著隨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