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淩不由道:“誰是你師父,你不會是傻了吧。”
包色滿一臉喜色,一副要討好易淩的樣子,說道:“我決定了,我要拜你為師,我要跟你學不動術。”
整整一夜,包色滿是真的想動都動不了啊,這要是自己學會了,那就不像自己的引魂迷藥複雜了,到時候,什麼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想想,包色滿就非常激動,整整激動了一夜,也就不覺得什麼了。
所以,包色滿心思一動,暗自做了決定,他要拜易淩為師,教他不動術。
“不動術?什麼不動術?”易淩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包色滿說道:“就是,就是你昨晚讓我動不了的功夫。”
易淩多看了包色滿幾眼,然後就明白了包色滿心思不純。既然這樣,那易淩當然是不會教他的,再說了,這麼一個號稱采花大盜的人,易淩可不想留在自己身邊,免得打大小姐和柳貝貝的主意。
想到這裏,易淩不好氣地說道:“拜我為師?我跟你很熟麼?”
“我這個人自來熟。”包色滿說道:“隻要你收我為徒,不就馬上熟了嘛,師父,請受徒兒一…”
包色滿說到這裏,下意識地想要跪地,這時才想起來,他此刻還處在不能動的狀態。
意識到這點,包色滿隨即說道:“師父,都已經一夜了,能不能幫我解了?”
“你媽個冬旱菜,還叫上癮了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你永遠也動不了。”易淩有些無奈。
而一旁的趙鐵柱,則是笑了笑,然後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家夥。”
這也是易淩頭疼的問題,起初,他是打算送到當地的派出所來著,但就是沒有證據。
“我先去看看大小姐…”說完,易淩就走了出去,其實,易淩之所以將包色滿“囚禁”了一夜,怕就怕大小姐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或者說他不相信包色滿。
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就打開了,袁念蕎揉著略濕的頭發出現在易淩麵前,看樣子,是剛起來洗漱。
“嗯?易淩,準備要走了麼?”見是易淩,袁念蕎不禁說道。
易淩見袁念蕎精神狀態都非常好,不由鬆了一口氣,說道:“還早,我就是來看你們醒來了沒有,當然了,還是早點出發最好,畢竟,老趙的事可不能等啊。”
“嗯,知道啦,我們馬上就好了。”袁念蕎說道。
易淩又道:“那你們準備一下,我們在樓下等你們,吃個早飯,差不多該出發了。”
說完這話,易淩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既然大小姐不提昨晚的事,易淩也就沒有必要再問題,免得讓大小姐心有不安。
後麵,包色滿說大小姐醒來後不會記得昨晚發生的事,看樣子,大小姐應該是不記得了。
易淩先是洗漱,然後是收拾東西。
將一切收拾完畢,易淩這才來到包色滿旁邊,將他身上的銀針取下。
包色滿忽然就倒在地上了,一動不動站了一夜,他的四肢早已經僵麻了,一下子沒有緩過來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接著,易淩悄悄地對他說道:“這一次,我放過你,要是再讓我看到你,一定廢了你…還有,我順便提醒你一句,別年少不知精可貴,晚來莫要空流淚,切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