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這時不由得疑惑地說道:“可是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我是說,他們怎麼讓大小姐自己夢遊走出來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易淩第一個能想到的是催眠術,但據他所知,催眠術一般都是讓人說一些話,當然了,厲害點的催眠術能夠支配催眠者的意識,讓其做出肢體上的行動,但是,前提是,催眠術的施行者和被催眠者之間是有距離限製的。
從客棧到現在所處的位置已經超出了那個距離,所以,易淩不敢肯定是催眠術,當然,也沒有否定。畢竟,華夏是個神秘的國度,什麼能沒有。
為了不打草驚蛇,三人和袁念蕎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又過了十來分鍾,袁念蕎來到之前的那條投紙船的河邊,而且,她在那裏停了下來。
“表姐怎麼停下來了,她要幹什麼?”這時,柳貝貝忍不住說道:“我勒個去,表姐夫,她不會是要跳河吧?”
袁念蕎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在晚上投紙船的台階上,這就不由得讓柳貝貝多想了。
“先看看吧。”易淩他們就躲在一處牆腳後,離袁念蕎就隻有五六米,以易淩的速度,要是袁念蕎發生什麼事,他足以做出反應。
“表姐夫,快看,那…那不是賣紙船的那個老板麼,他來這裏幹什麼?”柳貝貝眼尖,隻見一個小木船從遠處劃來,劃船的人,正是晚上在這裏賣紙船的那個年輕人。
易淩的眼中閃過一抹炙熱,果然,這個年輕人有問題。
三人暫時也沒有做出什麼實際行動,隻是靜靜地看著,看這年輕人到底要幹什麼。
很快,年輕人的小木般就停在了袁念蕎的身邊,他看到袁念蕎,當即一臉的淫.色。
不過,這人還是非常警惕的,隻見他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他才從船上下來。
接著,隻見他伸出手來,對袁念蕎說道:“美人兒,走,跟我回去。”
袁念蕎不知怎麼地,她非常聽話,當即就伸手來。
就在這時,那年輕人隻覺得一個幻影在自己麵前一閃而過,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易淩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
以此同時,柳貝貝和趙鐵柱也跑了出來。
那年輕人一驚,忙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我才想問你你要幹什麼呢!”易淩還沒說話,柳貝貝就先說了,“晚上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問題,果然不出我所料!”
這年輕人看清楚了,原來是和晚上和袁念蕎走在一起的,他有些奇怪,自己隻給袁念蕎施了術,他們怎麼都來了。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袁念蕎的異樣被他們給察覺了。
媽的,失算了!年輕人在心中暗罵了一聲。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剛才,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被人給捏住了脖子,一看就知道這個人身手了得,真是操蛋,這一次真是惹了不該惹的主了!
想到這裏,年輕人眼睛一轉,隨即一臉無辜地說道:“誤會,都是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