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了。”張大炮沒想到楊瀟瀟是個警察,此時臉色極為難看。可把他緊張得啊,一把把汗涮涮地直冒。
之前,自己居然調戲了一個警察,還有,一想到以前做過的雞鳴狗盜之事,張大炮能不緊張麼?
“哦,你知道?”楊瀟瀟一愣。
“不就110嘛。”張大炮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抹了抹臉上的汗水,說道:“雖然我沒有多少文化,但是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哼,這還差不多…”
楊瀟瀟說到這裏,突然意識到張大炮臉色的變化,不由問道:“我看你這麼緊張,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啊!警官你真會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呢。”張大炮一聽這話,臉色涮地再次變了,“我張大炮行得正坐得直,再看我這張淳厚的臉形,一看就是個老實人。”
楊瀟瀟上下打量了張大炮幾眼,說道:“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你哪裏老實,而且既然你說行得正坐得直,為什麼你的影子是歪的呢。”
“有嗎?”
張大炮下意識地往地上看去,還真別說,他因為頭發的原因,影子還真是歪著的。
看到此處,張大炮眼睛一轉,趕緊道:“呃…那個警官,你們聊,我回病房了。”
想到麵前這美女警察的不好對付,張大炮知道再這樣下去,一定被她撈出點什麼東西不可,三十六計,走為上上策,他覺得先走為妙。
說著,張大炮給劉油一個眼神,劉油很默契地說道:“那麼,我也回了。”
“等一下!”
就在兩人將要到門口的時候,楊瀟瀟突然說道。
“警官,有什麼事麼?”張大炮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廢話,你以為我是來看你們的?”楊瀟瀟不好氣地說道:“你們兩個站在哪兒別動,等一下我問你什麼,你們就答什麼,聽到了沒有?”
說完,楊瀟瀟將手上的本子翻開,指著張大炮說道:“你的姓名?出身地?”
“警官,我,我,我叫張大炮,家住東山鄉,上有七十歲老爹老母,下有剛生的豬崽兒……”張大炮不敢猶豫,從細節到微觀,那話如同滾滾長江奔流到海不複返,可謂是滔滔不絕啊。
“得得得,給我停下!”楊瀟瀟很快就聽不下去了,道:“給我嚴肅點,我說過,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我剛才問你的家庭情況了麼?”
楊瀟瀟的錄口供一直進行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將之前所有在事發地點的人都問了個遍。
轉眼間,離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兩天。
林湘兒已經出院,張大炮和劉油自然就更不用說,早已活蹦亂跳了。
而易淩當然也沒有閑著,他先後去了兩趟藥材坊,為的就是采購治療黃小三的草藥,而且量還不是一般的大。
這天,藥材已經準備妥當,易淩要給黃小三治療了。
黃小三也在事發後的第二天就醒來了,隻是聽說自己四肢被廢,情緒一直不太好。
好在,有劉油和張大炮這兩個奇葩界的領軍人物在,要不然,指不定輕生的想法都會有。
四肢沒了,對一個人而已,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黃小三問道:“老大,你真的能治好我的手腳嗎?”
“黃哥,你就放心吧,我聽院長說了,咱們老大可還是一個蓋世神醫呢。”張大炮無時不刻不搶鏡,“所以啊,治好你的手腳,絕對妥妥的。”
易淩瞪了張大炮一眼,隨即說道:“小三,治好你的手腳是沒有問題,但就看你能不能忍受得住了。”
“很痛麼?”黃小三問道。
“不是,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正說著,易淩幾人推著推車將黃小三送到了另外一間病房,病房裏,除了一般病房有一張床外,一旁還有一個大大的木桶,木桶裏,是一種刺鼻藥味十足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