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油這個人則是老是慢人半拍,愣頭愣腦的。
這兩人,可謂是奇葩界中的奇葩。
當然了,兩人還是很能分清場合的,就比如兩人此刻在打牌,那也就是說明黃小三肯定沒事了。
易淩要不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早就將兩人打趴下了。
這時,張大炮有些不服氣地說道:“老大,你可別不信,我可是有依據的好不好。”
“哦?”易淩頓時來趣了,“你倒是說說看,什麼依據?”
張大炮說道:“很簡單啊,醫生剛剛出去,他和我們說黃哥已經沒事了啊。”
“……”
易淩一臉的黑線,隻覺得千萬隻草泥馬從頭頂上奔騰而過。
懶得再理會兩人,易淩這才來到了黃小三的病床,給他把了把脈。
果不其然,黃小三除了四肢不正常外,其他都一切正常。
這對易淩來說,已經是最好的。
這個時候,劉油問道:“老大,你說黃哥的手腳是不是真的廢了,醫生當時說,黃哥以後隻能坐在輪椅上了。”
“坐在輪椅上也不是不好啊。”張大炮若有所思,當即眼睛一亮,說道:“放心吧,到時候,我可以去種他家的地,保證沒有一根雜草叢生。”
“你媽個冬旱菜,你小子倒是想得美。”易淩暗罵一聲,隨即問道:“你是不是還想給小三生娃兒啊?”
張大炮摸了摸腦袋,有些為難地說道:“可是可以,但是黃哥這樣,能娶得到媳婦兒麼?”
“你媽個冬旱菜,你特麼還真敢說啊。”易淩是服了這二貨了,氣道:“你不會讓你媳婦兒給他生啊?”
“好主意,大炮,你以後就讓你媳婦兒給黃哥生個唄,好歹也讓黃哥延續香火啊。”劉油聽了半天,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笑著對張大炮說道。
“好你個劉油,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啊。”張大炮道。
劉油一頭霧水,半響摸不著頭腦,問道:“哪裏不對了?”
張大炮說道:“朋友妻不可欺,聽說過這句話沒?”
“好像聽過。”劉油點了點頭。
“那不就結了。”張大炮道:“我和黃哥那是什麼關係啊,從小玩泥巴玩到大,可以說是比鐵還鐵的鐵哥們兒了,你說就算我願意讓我媳婦兒給他生孩子,那他也是不願意呀,你說是這個道理不?”
劉油摸著頭想了想,覺得張大炮說的在理,不由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易淩對張大炮是徹底無語了,當即怒道:“是個屁,那你特麼還想幫人家生娃兒?”
劉油有點呆頭呆腦的,易淩可不傻。
張大炮有些尷尬,道:“老大,你誤會了,我是說可以,並不是一定。”
易淩:“……”
易淩無言以對,這貨簡直不是地球生物,完全沒有辦法和他溝通。
“你們在裏麵吵什麼吵,這樣會影響病人休息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甜美卻又夾雜著一絲憤怒的聲音。
三人齊身望去,高跟鞋,黑絲襪,護士服,以及一張清秀可餐的臉蛋出現在三人的眼中。
當即,三人眼睛都大了,眼睛裏流露出共同的心思:好漂亮的護士MM…
特別是劉油,口水都留下三千尺了。
這名護士好像沒有注意到三人的表情,大踏步走了進來,當即對劉油和張大炮哼道:“是病人就好好的趟著,亂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