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我的法律意識並不比你薄弱。”
“二是在國內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一旦到了國外,你可別指望著我以國安的名義去救你,一切隻能靠你自己。”
“嗯,要真的臥底臥到了國外,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幫我什麼。”
“還有一個問題我必須提醒你,就是你今天在謝東明車裏接到的那個電話。”梅鴻宇說道:“我已經派宏斌打入紫荊花內部七個月了,而且公開了他是武警特警的身份,他們並沒有想到要重用他,但你一出現,他們就盯上了你。”
髙嘯海笑道:“沒聽他說嗎,勞資欠了他一千年的帳了。”
“那純粹是扯淡!”梅鴻宇說道:“我有種預感,大概是你來南山後的表現被他們注意到了,他們有可以會用某種形式收買你,然後派你到東南亞甚至是日本去替他們工作。”
“不會吧?他們又不了解我,再說了,要是他們知道勞資是為什麼從部隊退役的,那還不嚇死了?”
梅鴻宇搖頭道:“情況不那麼簡單,說不定他們對你的過去了如指掌,J國人辦事從來都是謹慎小心的。再有一個你要注意,那個謝東明很不簡單,別看表麵上薛誠幫過他,他似乎還受製於薛誠,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在紫荊花集團裏,他應該比薛誠更被塚本一郎看重,這一點宏斌就可以證明。”
“是的。”魏宏斌說道:“剛才你走後,楊哥叫我和三角眼到他辦公室去商量對付你的辦法,謝東明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老頭子要見你,三角眼以為是華叔,但我知道那人一定是塚本一郎。”
髙嘯海立即伸手點開塚本一郎的圖像,端詳了半天,搖頭道:“尼瑪勞資從來就沒見過這個J國鬼子!”
“那明天就見見吧。”梅鴻宇說道:“如果他們要用你,就是看中了你的個性,所以我提醒你不要患得患失,更不要想到現在是我們的臥底,依著你自己的性子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嗯,這個可以有。”
“至於以後怎麼和宏斌相處,就用不著我叮囑了吧?”
“那是當然,雖然第一次做臥底,但卻不是菜鳥。”
“好了,你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提出來?”
“在那種風花雪月的場所,看上漂亮的女人泡一泡,沒有什麼問題吧?”
“你一不是國安,二又不是武警,我和宏斌都管不了你。”
“還有一個問題,那個譚文麗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在武警部隊服役的時候,我曾經是她的教官。”
“師生戀呀?”
“後來我們分手了。”
“因為部隊的紀律?”
“因為他親眼看到我搶銀行。”
“尼瑪……”髙嘯海瞪大眼睛看著他:“丫的你也幹過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