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佐非在蒙赫拉麵前裝傻,既然蒙赫拉暗示了要自己去對付那個畢昇,怎麼也的先做做樣子。
沒有驚動任何人,佐非打算獨自去一趟畢昇那裏。在路過一家酒館的時候,佐非想了一下便進去了。佐非穿的比較普通,沒有像別的貴族一樣穿的那麼隆重。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佐非現在的名聲算是造大了,就算現在已經是貴族,但為人還是要低調一點。
酒店老板看到佐晴進來,還是本著職業過來問道:“先生您要喝什麼酒?”佐非左右看了看,靠近老板低聲問道:“你們這最貴的酒是什麼?”
一聽這語氣,貌似很有錢,老板當下心中一喜說:“上好的葡萄酒,至少珍藏在地窖十年以上。”
哇!十年?佐非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馬上鎮定下來淡淡的說:“拿一小壇出來看看。”說著已經坐到了最近的一張空桌子那。
過了會老板已經將酒提了上來,一臉媚笑的說:“先生,這就是本店最貴的葡萄美酒。”
壇子不大,就一個大型的保溫盒那麼大。隻是這壇子精美的很,連上麵的花紋都這麼清晰。看到這裏佐非心裏一笑,看了看老板問道:“珍藏十年?”
“對對對!絕對珍藏十年以上。”老板越說越開心,佐非又看了看壇子再次問道:“沒開過封?”
“對對對!絕對沒開過封,這珍藏的酒可不能開封的,一開封可就的馬上喝掉,否則就不值錢了。”老板說的就跟個大師一樣。
佐非不想聽他廢話,又一次問:“這一壇多少錢?”終於佐非談到價格了,老板笑眯眯的坐在了佐非的身邊小聲的說:“一看先生就知道是大富大貴的,這一壇酒對於先生您來說不貴,就五百金幣。”
呃……佐非無語,見過黑的沒見過這麼黑的。
看了看四周,見大家都在那喝酒沒有注意自己這邊,佐非一隻手攬著老板的肩膀小聲的說:“一壇酒有必要這麼貴嗎?”
“先生您有所不知,您看這壇子,光這漂亮的壇子就的兩百金幣呢!”老板一個勁的瞎忽悠。
佐非低聲來了句:“那你再把剛才的價格說一遍。”
老板不明白佐非的意思,怕他沒聽清,就真的再說一遍了,卻不料佐非聽完後突然說聲:“五個金幣!”
老板一聽這話,當下氣的準備翻臉,佐非馬上穩住道:“你這個小壇子這麼新,一看就知道不是藏在地窖十年的貨色。就算要賣壇子,也不用這麼貴。況且我在隔壁那條街逛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跟你這一模一樣的壇子,隻需要十金幣一個。你從那買回來換掉顏色就要賣兩百金幣,你這不是坑爹還是幹什麼?”
老板一聽當下臉色煞白,佐非直接提著那壇子酒丟下五個金幣便出了門。老板準備喊住的時候,佐非轉身做了個“噓”的手勢道:“這事你知我知,誰也不知。”佐非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嚇得那個老板不敢再怎麼樣。
走到了一個拐彎的地方,那裏剛好有個路邊酒攤,佐非坐到那裏喊道:“老板,來壇你們這最便宜的酒。”佐非這句話說的很大聲,一旁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
佐非無視這些人,然後把這壇傳說中五百金幣的酒打開,自己倒著喝了一口。還別說,這山寨酒的確不錯,至少的賣五十個金幣,佐非最後給了他五個金幣感覺都有些可憐那個人
不管這麼多了,自己喝完,然後將這裏最便宜的酒倒進去再密封好。
一切準備好了,佐非這才提著酒往畢昇家走去。
門口站著兩個仆人,佐非整理了一下儀容,好歹也是第一次登門造訪,儀表是最重要的。
麵帶微笑昂首挺胸往大門走去,那兩個仆人看到佐非穿著普通,當下便將佐非攔下來問道:“你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佐非瞟了一眼兩個仆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呃……我叫佐非,是來見你家老爺的。”佐非自豪的報出了自己名字,卻不料其中一個家丁怒道:“什麼佐非佐常的?沒聽過!克華總督府也是你能來的嗎?!”
原來叫畢昇克華,怎麼家裏養的狗都這麼凶啊!佐非自認為是一個紳士,自然不屑與這種人多計較。
“我好話不說第二遍,如果你們不讓的話,你們馬上就會被掃地出門。”佐非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那兩個仆人再次打量了一下佐非,當下怒道:“哼!管你是誰,快滾!”
深呼吸……
正所謂生可忍熟不可忍,佐非要發飆了。就在這關鍵時刻,宅子裏麵走出一個人,一個小丫頭,非常清純的小丫頭,可以直接秒殺佐非這個還剩半克純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