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屍王草,你拿到沒有啊?你媳婦的病,很重嗎?”老板娘給我倒了杯開水,然後繼續問道。
“沒有,不僅沒有拿到屍王草,我還把屍王給驚動了。他跟著我從屍王殿裏出來,現在已經到了鄰縣。我之所以對你說這些,是想讓你早點離開這裏。不管你是信也好,不信也好。關幾天門,走得越遠越好。最近多留意報紙和網絡,什麼時候確認這裏安全了,再回來!”我雙手捧著茶杯對老板娘說。
“信,我信你說的!那麼,你呢?你不離開嗎?”老板娘似乎對於我說的事情,絲毫不覺得匪夷所思。她頓了頓,接著問我。
“我不能走,屍王是我引出來的,我有責任將他幹掉,或者封印回去。這是我師父的電話,5天後如果我沒有聯係你,麻煩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曉筠的事情全都拜托給他了。做徒弟的,怕是不能給他養老送終。”我搖搖頭,起身走到櫃台跟前,拿了一張印有老板娘電話的名片對她說道。
“你真的跟他有些像,他當年也是這麼倔。也是該管的,不該管的,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招攬!我去添水,你坐著休息一會兒!放心,不會有事的!”老板娘看著我老半天,一直到廚房裏的瓦罐發出嗚嗚的哨聲,這才醒過神來起身說道。
“你是說,你丫頭的幹爸麼?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走到廚房門口,看著正揭開蓋子往瓦罐裏續水的老板娘問道。
“他呀,是個無所不能的人!”老板娘對我抿嘴一笑,然後走到案板跟前切起菜來。見她不太願意說,我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跟她打了個招呼,我上樓準備躺一會。
“吃東西!”回到房間,狗狗趴在我的包上一動不動。等我進了門,它才搖晃著尾巴起身迎了過來。我看看屋裏的食品櫃上有些零食,拆了一包放到它的麵前說。狗狗埋頭吃著薯片,尾巴左右搖擺個不停。
“午陽,下來喝藥了!”在床上躺了刻把鍾,樓下傳來了老板娘的吆喝聲。我撐著床起身,咳了兩下走出門去。
“喝完把膏藥貼上,放心吧,沒事的!”老板娘已經將藥倒在了碗裏,將藥遞到我的麵前,還在旁邊放了一顆糖。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確定不會有事,可是看她神情篤定的樣子,卻又不像是在隨口安慰我。將苦得不行的藥喝下去,我將老板娘已經燙好的膏藥啪一聲貼到了胸口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心口傳來,這讓我不禁悶哼了一聲。
“剛貼上去肯定會有些不舒服,忍忍就好了!來,把糖吃了,藥苦!”老板娘將糖紙剝開,將糖果送到我的嘴邊說。一時間我有些愣神,現在來說,除了師父師母和曉筠之外,我隻在她的麵前體會到了被人關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