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哦,那你一定不能睡著了啊,我在屋裏等你!”舒夢點點頭,隨後從嘴裏又蹦出這麼一句充滿了曖昧的話來。此時此刻,我倒是想打個電話給無名,讓他來跟這個少婦交流交流!
我將房門虛掩著靠在客房的沙發上給劉曉筠打了個電話:我在舒夢家住一晚,明天回家。
“她那事你有辦法解決吧?你那邊的事情都辦妥了?”電話裏隱約傳出電視節目的聲音,劉曉筠將音量調小了一些,然後連聲問我。
“我那事說來話長,等我回家了再跟你說。舒夢這件事,我倒是能幫她解決掉。你在家把門窗都關好,冰箱裏的水果還有吧?記得吃,放久了就壞掉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已經習慣這般去叮囑劉曉筠。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劉曉筠在電話裏笑出了聲。其實她挺喜歡我對她的這種態度,畢竟女孩子都想有個哥哥似的戀人可以照顧自己。當然極個別的,也喜歡由幹爹來照顧自己。
跟劉曉筠通完電話,我看了看時間,開始漫無目的的調起了電視頻道。
“吱嘎...”被我虛掩著的門微微動了一下,門框上的活扇發出了細微的響動。我放下手裏的遙控器,起身活動著手腳。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裏十一點。我點了一支煙,打開房門邁步朝著舒夢的臥室走去。
她的臥室同樣也沒有鎖門,一抹燈光透過門縫投射到走廊上。我走到門前,摸出一張符紙抖手點燃往眼前一過,隨後抬手推門走了進去。舒夢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張開著。一個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將她壓製住,正在抬手解著扣子。我走到床邊,就那麼看著那個頭上抹了發蠟,臉色淤青的男人。
察覺到我的動靜,他停下動作一回頭麵目猙獰的看著我。
“你繼續,不用在意我!”我對他聳聳肩說道。
“你看得見我?”男人從舒夢身上下來,將臉湊到我麵前嗅了嗅。
“新死亡魂允許在人間逗留七日,七日之後逾期不歸者,按脫逃論處。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我抬起手,在他太陽穴上接連杵著說道。
“我最恨人家杵我的頭...”男人的臉色變得愈發的猙獰,一抬胳膊將我的手掌格擋開,然後長大了嘴朝我咆哮著。
“那又怎麼樣?杵你是輕的,等她的陽氣被你耗盡,到時候你少不了一個禍害人命的罪名。也不知道人家說的上刀山下油鍋,是不是真的存在。喂,炸魚你吃過吧?把魚鱗去掉,就那麼放進火鍋裏炸成金黃,然後潑上一些調料。嘖嘖嘖,到時候你就跟那條魚一樣,被人扒光了扔進油鍋裏...”我抬手又杵了他一下,然後在在眼前比劃著說道。
“我是花了錢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絲恐懼,然後梗著脖子對我吼道。
“鏜啷啷...”門外傳來了一陣鐵鏈拖動的聲音,男人的腳步朝後退去,臉上的恐懼感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