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那我就跟你們回去吧!”
“謝謝!”有些激動的我道,“看來這個年會比以往的年好玩多了!”
“對了,你是獨生子?”
“嗯,我有和你說過。”
“奇怪了,”蘇姐道,“假如你是城裏人,你們家隻有你一個還說得過去。但你是生活在農村,照理來說不是應該有兄弟姐妹嗎?”
“好像有一個姐姐,但不見了。”
“丟了?”
“不是,”我道,“小時候家裏非常窮,加上那時候普遍觀念都是重男輕女,所以我爸媽就把我姐姐送給別人撫養了。以前我有問過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爸媽說那時候是真的很窮,大米飯都吃不起,整天就是吃地瓜。現在的人可能會覺得地瓜很好吃,但那時候真的是吃怕了。所以有時候我覺得現在的人真的很幸福,至少可以大魚大肉的。像我的小時候的話,可能一個月才吃得到一次豬肉。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有牛奶喝的嗎?是在我讀初三的時候。那時候麵臨高考,我媽就買了一箱牛奶給我。而在那之前,我是從來沒有喝過牛奶。”
說到這裏,我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因為,這很容易讓氣氛變得壓抑。
“蘇姐!我唱一首歌給你聽吧!”
“你不怕被他們知道身份嗎?”
“一首歌的話,問題不大,”我道,“反正他們又沒有聽過我的聲音,所以最多是以為我是個異裝癖,絕對不會想到我會是何源。”
說完後,我便朝點歌台那邊走去。
點了首王傑的《回家》後,我便坐在了蘇姐的旁邊。
我問道:“會唱不?”
“不會,我給你鼓掌好了。”
“好聽才鼓掌,不好聽的話,我允許你倒豎拇指。”
“可以啊!”
笑了笑後,我的目光落在了顯示屏上,並準備一展歌喉。
清了下嗓子後,我便唱道:“我走在清晨六點,無人的街帶著一身疲倦。昨夜的滄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微涼的風吹著我淩亂的頭發,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突然看見車站裏熟悉的畫麵,裝滿遊子的夢想,還有莫名的憂傷……”
我唱這首歌的時候,蘇姐就在一旁靜靜聽著,偶爾還會給我鼓掌。
這首歌並不悲傷,反而有些積極向上,所以我覺得應該蠻適合調節蘇姐的情緒的。
唱完後,我問道:“怎麼樣?”
“很好聽!”
“你不是在敷衍我吧?”
“當然不是啊,”蘇姐笑眯眯道,“我們是姐弟,我有必要敷衍你嗎?好聽就是好聽,難聽就是難聽,我才不會因為顧及到你的心情就敷衍你。到時候你不是要在沈氏集團旗下的影視公司上班嗎?那要是你想唱歌的話,應該也沒有問題吧。到時候肯定可以接觸到不少的作曲家之類的,所以可以讓他們幫你寫歌。要是能寫出一首《老鼠愛大米》或者是《求佛》,那你就能一夜爆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