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向你撒嬌,你們趁我不在都幹了什麼!”莫尋神情受傷的捂著胸口,無奈的搖搖頭。
“去你的!”莫顏直接一腳揣在了莫尋的小腿處,痛的莫尋直接跳了起來,抱著小腿拚命的揉搓。
“你說你這麼凶巴巴到時候誰敢娶你啊!”說完,莫尋看向了旁邊撐著腦袋一臉看好戲的宮絕,“兄弟,今後可要辛苦你了!”
“樂意之極!”宮絕嘴角輕揚,妖媚的弧度邪魅的上揚。
陽光之下,宮絕披著白色西裝站了起來,好像一個英姿煞爽的騎士,身後的白色長袍劃出年少的意氣風發。
“好了,我去看看七夜那小子,別等下洗著洗著就睡在浴室裏了。”莫尋拍了拍宮絕的肩膀,起身朝七夜的房間走去。
客廳裏麵,再次剩下了宮絕和莫顏,當然,還有一隻在陽台上哼著不成調的曲子的小白。
“既然擔心,就別嘴硬,昨晚不是很想要出去尋找來著?”宮絕目光溫柔的看著麵前的女子,明明心裏擔心的要命,但是嘴上卻又是極度的倔強。
莫顏幽怨的看了一眼宮絕,回憶著昨晚的情形。昨晚是很想出去找不錯,但是一出房間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客廳裏昏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莫顏微微抱怨著,一邊摸索著打開了電燈。隻見沙發上,兩個大男人橫七豎八的躺著,而一邊的小白保持著一個高難度的瑜伽動作。
莫顏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狠狠的跳動了下,“小、小白,你在幹什麼?”
麵前的小骷髏此刻全身蜷縮在一起,手腳的指骨複雜的糾結在一起,渾身圍繞成一個圓圓的球形。
莫顏自認她的智商是無論如何都看不懂小白這個姿勢是如何達成的,這麼高難度的東西從來不適合她去解決。
“莫尋他欺負我,他說天黑了,說白色的反光,非要將我折成一個球的形狀,說我是電燈!可是,他都不給我裝開關,我怎麼會亮!”小白憤憤的說著,一塊下頜骨一張一合的述說著委屈。
莫顏眨巴眨巴眼睛,拍了拍小白的腦袋,感情這孩子比七夜還要少根筋!你明明就是一架人體骷髏,就算給你裝了開關拉著電線,您老也變不成電燈啊!
“你自己玩去,我還有事!”莫尋拍了拍小白的腦袋,正在愁思怎麼把這兩個醉漢扶到房間裏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她並沒有幫小白將身子恢複原樣。
等她反應過來時,一邊的小白已經“咕嚕”“咕嚕”的滾動著身子移到了一旁,貌似還挺喜歡這個遊戲,正在房間裏不停的滾動著。
莫顏猛地響起莫尋的話,“這孩子是開掛的!”
小白的事情可以放在一邊,但是麵前這兩個酒鬼怎麼解決?她還要出門尋找七夜呢!
看著兩個身高一米八多的男子就這樣斜躺在沙發上,莫顏不悅的說道,“活該讓你們就這樣睡著,醒來看你們會不會閃到腰!”
嘴上雖然抱怨著,但是莫顏還是扶起離她最近的宮絕往客房走去,短短幾步路,愣是將莫顏累的夠嗆。
原本想要使用控屍術讓宮絕自己回到房間,但是想想又不妥。畢竟現在宮絕是以一個大活人的身份站在她的麵前,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的方式,他好不容裏從死亡裏解脫,何必用現有的眼光去看待他?
沒辦法,將宮絕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小心的摟著宮絕的腰,踉踉蹌蹌的往房間走去。
“該不會下午我進入房間之後就開始喝酒了吧!剛剛看到地上那麼多紅酒瓶,這兩個人真當自己是酒桶啊!”莫顏一邊說一邊將宮絕狠狠的仍在了床上,微微喘著粗氣。
“下次再敢喝這麼多酒我就把你扔出去!”莫顏轉身欲走,不料右手卻被對方拉住。
隻見躺在床上的男子悠悠的睜開眼,氤氳的眼眸略帶水汽,黑曜石般的瞳孔閃動著幾縷流光,對方嘴角微微上揚,平日裏略帶邪魅的桃花眼更添幾分柔情,“我還以為你會說下次再喝醉會扒了我的皮!”
“我可沒有那麼殘忍。”
“但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是這麼說的。”
“你!”
莫顏歎了一口氣,眼前隻是一個酒鬼罷了,何必與他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