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朱古心中倒是也覺得沒有什麼,隻是白家的那些長老們,那些人欺軟怕硬,他不想得罪不代表不敢得罪,大不了回去就把這件事給鬧大了,讓執法殿高層來個人,有葉前輩徒弟在其中參合著,就不信那些人敢唧唧歪歪。
江寧不知道朱古心中的想法,不過對於朱古的配合還是很高興,至於神父,自己確實不會把他交給執法殿,他要交給野獸,這是之前他答應過野獸的。
劍木嘴角一抽,他對於江寧的語言陷阱早就領教過,此刻神父已經被執法殿三個字給嚇得內心慌亂了起來,覺察不出來也是正常,不過他挺佩服江寧,神父之前對他說的說詞他覺得很符合白家利益至上的原則,可是江寧卻能從他說出的隻字片語中覺察出不對,這種心智等到自己這個年齡,恐怕多智近乎妖才能形容他吧!
看著朱古和執法殿成員前後都走出去,神父臉上這才有了一絲血色,苦澀的看向江寧,“不是我不相信江少,隻是這事關我的…算了,在江少麵前說那些都是多餘,我就直說了吧,江少你敢不敢對著自己的本心發誓,絕對不把我交到執法殿成員朱古的手中!”
江寧眼睛微微一眯,笑道:“有什麼不敢,隻要你告訴我那件東西在哪裏,對自己的本心發誓又何妨!”
武者對天發誓什麼的根本沒有用,武者隻相信自己的力量,現在江寧還沒有覺察出什麼,然而等到修為高深時,這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心魔。
不過江寧並不傻,雖然不明白對著本心發誓有什麼不良後果,但是他確實沒有將神父交給朱古的想法,他一會兒會交給野獸,至於野獸怎麼處置這個家夥,那就是野獸決定了,而且神父和他們確實沒有什麼直接仇恨,哪怕就是間接的也不行,如果當初不是他創建了諸神之怒,豈會有現在的麻煩。
“誓言也已經發完了,你要是不能將那件東西的下落告訴我,嗬嗬!”接下來的話江寧並沒有說。
麵對江寧的眼神,神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執法殿的手段並沒有多狠,但是他很明白背後找他的是什麼人,那些人的手段他真的不想體會。
“那個東西並沒有在我手中是真的,因為它在毒老太手中,而毒老太在死之前便將這件東西傳給了她的唯一弟子,我們兄弟沒有去拿,因為隻要在這個世俗中,她就不會離開我們的視線,她身邊有我們的眼線,這麼做同樣是為了以防我們兄弟被抓住後逼問出來下落,那個東西被毒老太用見血封喉的劇毒偽裝過,除了她的徒弟沒有人知道解開辦法,我們兄弟同樣不知道,這是我們之間的協議,毒老太是…”
神父說著突然閉嘴了,被江寧的冰冷眼神給盯得有些受不了的閉嘴了。
“毒老太是因為被你們打斷了任脈而廢了修為,而你們用毒老太的徒弟威脅了她,所以在她去世後並沒有讓徒弟回到米國,而是去了南國,因為那裏距離華夏遮陽穀很近,你們怕被執法殿發現,所以不敢過去,而你口中的特殊協議就是威脅,對不對?”
江寧真沒有想到最後還會參合到他的女人身上,當初他很好奇為什麼紫桐會在南國守著那麼長時間不離開,直到她突破到了化神期時才離開南國,原來其中還有這種曲折,要不是他聽紫桐說過自己師父的名字和綽號,他真不會想到這些。
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去後,從神父的臉上他已經明白了,這都是真的,可以說紫桐在南國並不隻是單純的為了躲開夏家,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家夥,害他八年相思之苦這個家夥也有份。
神父被江寧的話徹底的震驚了,此刻看江寧的眼神除了難以置信還是不敢相信。
“你肯定很疑惑我是怎麼知道的,你肯定想不到!”江寧眯著眼睛笑著說道,但是他的笑怎麼感覺都有種冰冷的如墜冰窯。
神父反應了過來,臉色變了又變,半響後苦澀中帶著濃濃的求知,哀求道:“告訴我吧,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死定了,就算是死前讓我做個明白鬼吧!”
“不好意思,你還是做糊塗鬼吧!”
江寧臉上的笑容逝去,冰冷的神色沒有一點的感情,手上薄如蟬翼的飛刀在指間轉了轉,挽出一抹亮麗是刀花,寒光過處挑飛了神父的一枚指甲。
江寧接著道“而且希望你別忘了,我還有很多讓你變成糊塗鬼的招數沒來得及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