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一愣,居然還是個太陽國的家夥,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臉上出現了驚喜的模樣,口中太陽國正宗的語言傳了出來,“沒想到居然是同胞,太好了,出門太急沒有帶火,兄弟能借個火不?”
聽到江寧的話,兩個明哨對視一眼,臉上警惕的模樣放鬆了下去,笑道:“看在你是同胞的份上放過你了,我不抽煙打火機沒有,圖君有你朝他借吧!”
“謝謝!你們借給我火,我也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江寧笑眯眯的靠近兩人,接過了另一個明哨的打火機。
兩人同時一愣,看著江寧詫異的問道:“什麼秘密?”
“我是華夏人!”
江寧的聲音剛剛落下,兩個明哨就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就想去按腰間的警報器,可惜已經晚了,他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江寧的手。
“哢嚓……!”兩聲清脆的骨裂聲傳出,兩個明哨身體已經軟了下來。
“看在你們倆個借我火的份上,給你們留下一個全屍,下輩子記得,沒事別來華夏撒歡兒!”
將兩人屍體直接扔在光芒會所外的院子角落中,斷魂刀收起綁在背後,朝著大廳中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有一個人,眉頭緊鎖了起來,難道他們都去了地下室?
“我覺得我們中計了!”劍木跳進院子裏丟下一句話後直接就朝著大廳衝了進去。
江寧微微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感覺全身汗毛倒豎,一種致命的心悸瞬間傳遍了全身,下意識的一個驢打滾就閃到了一邊,地上明晃晃的三把柳葉飛刀一半已經沒入了堅硬的混凝土中,可見力道之大。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從門口傳來,將江寧的視線給吸引了過去。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臉色紅潤,須發都是黑如墨,腰間一個鏢袋掛在哪裏,“鄙人姓張,朋友都稱之為張一刀,沒想到今天在小兄弟這裏都成了張三刀之外的綽號了,哈哈!”
“煞筆!”江寧恨恨的丟下兩個字,對於想要他小命的人他可不會客氣,而且他相信這個中年男人絕對不止四十歲,劍木都快四十了卻還和他差不多的年輕,腳下直接甩出之字形步伐,幾個閃動間便進入了大廳,將隱蔽處的衝鋒槍和幾個彈夾都揣在了身上。
“下麵沒有事!”劍木說著從一層入口處走了出來,臉上再次恢複了那種淡然的表情。
江寧狠狠的瞪了劍木一眼,心中暗暗腹誹,明明知道是埋伏居然都不明說一聲,丟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就跑進去看他的小情人,上次重傷才幾天,不就是因為冒失被暗算,記吃不記打的騷包。
“接下來你想怎麼演,他們已經看到了你的臉!”劍木看得出來江寧幽怨的眼神中帶著的意思,也沒有在意,如果這點偷襲都能將江寧給打發了的話,那江寧就不是江寧了。
江寧撇撇嘴,將衝鋒槍掛在脖子上,氣道:“你還演楊老九,我演我自己,楊五爺已經被掛了,現在我是你的幫手,要報仇,這次不能出一點錯誤,我先禮後兵,你是先兵後也兵,畢竟你死了五哥!”
“死人都不放過,記得多燒點紙,要不然他們會來找你的!”劍木說著自己都笑了,被江寧那眼神逗笑了。
江寧氣的後槽牙都癢癢了,隻能用眼神瞪著劍木,剛才是他第一次感到劍木用劍殺人,那種犀利的劍芒仿佛能撕裂空氣,現在仔細想想,那個處在下落中人如果換成是他,能接的住劍木這隨手一劍嗎?
“兩位出來吧!這裏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不會有人來,因為警察已經替我們將人都清場了,還不如趁著月黑風高來一場較量,如何?”
那個中年男人在外麵喊了一聲,剛才江寧的動作他都看到了,就是去取衝鋒槍,那個東西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用,看來老鼠給的資料也不全,那最不能招惹的兩個人居然有一個還用這些燒火棍,真不知道說他蠢還是聰明,或許死的時候給自己來一下肯定比較痛快吧!
江寧根本不想搭理外麵的那個中年男人,直接朝著劍木問道:“剛才你說我們中計了,什麼意思?”
“他們要對我們甕中捉鱉,周圍暗釘可不止十來個,越往外包圍圈越大,我們來時的路也被堵住了!”劍木說著將劍從背後拿了下來,淡淡的道:“今天晚上可能有一場惡戰了,剛才我們殺的兩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中隊長,而是兩個小隊長!”
江寧眉頭一挑,冷笑道:“倒是小看他們了,怪不得剛才那麼容易得手,原來是兩個小隊長,不過他們想的甕中捉鱉這種美事可不會實現,我更樂意看到中心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