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煞白的臉上帶著一抹諷刺,“我兄弟的死讓我暴怒,都忘了我最強的手段不是用刀,是用的飛刀,小李飛刀的飛,小李飛刀的刀,師承一本古籍,練到極致,飛刀一出,追星逐月!”
“教練你還在流血,先用止血藥……”
說話的是扛著攝像機的一個隊員,宋落速度快,但他在接過斷魂刀時,便將攝像機給了一個隊員,此刻隊員關心江寧傷勢,但話剛說一半,江寧心中便猛的一跳,暴嗬一聲:“躲開!”
同時身體帶著殘影也飛快的衝了出去,血祖眼睛瞎,但是耳朵可不聾,已經朝著那個隊員衝了過去,所過之處如同火車頭衝過去一樣,大腿粗的樹幹都被他直接撞折到了一邊,距離那個隊員又近,一秒便出現在了那個隊員的身前,手中的爪子上帶著血線,猛的一揮。
“哢嚓!”那名隊員反應也不慢,腳下猛的發力後退,不過還是晚了一步,但是幸運的是血祖一爪子拍在了攝像機上麵,並沒有傷到他。
而江寧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一個彈腿帶著呼嘯聲抽在了血祖的腦袋上。
“嘭!”這一腳江寧用的是十層的力量,一腳直接將血祖抽的飛出去十多米多。
攝像機壞了,徹底報廢了,而江寧的臉上更加的煞白,側肋處的傷口血再次溢出一些,嘴角也出現了一絲血液,剛才的那一腿反震的他岔氣了。
不過此時江寧的臉上卻笑得很開心,“其實我原本可以不受傷就可以把你解決,但是為了華夏的兩張豁免權,我隻能犧牲點身上的肉了,本來我還愁怎麼把攝影機弄壞,要不然這些事憋在自己肚子裏也不舒服,和你這將死之人念叨念叨也好!”
“你撒謊!”血祖從地上爬起來,心中其實已經信了,江寧這一腿抽得他已經吐血了,受了的是內傷,心髒都有種供血不足的感覺,整個腦袋都有種變成漿糊的暈眩。
“嗷……”這時犬類怪物的嚎叫聲傳來,還有七八個女人抱著一些嬰兒從洞口出來了,犬類怪物跟在最後麵。
江寧掃視了一眼,笑道:“全家都出來了,省的我進去一個一個的找了,一個不用留了,他們活著也是折磨,心髒是要害,給她們個痛快吧!”
聽到江寧的聲音,隊員們衝了上去。
而犬類怪物護主心切,沒有保護那些已經變成怪物女人和嬰兒,身體帶著殘影衝了過來,江寧嘴角一翹,手中五把飛刀呈梅花形,帶著尖銳的刺耳聲飛了出去。
“噗通!”犬類怪物直接一頭栽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江寧笑眯眯的盯著血祖,“就這麼簡單,可惜你看不到!”
“為什麼?”血祖語氣中怨念很足,也有些後悔,它不傻,此刻恍然大悟後更明白自己根本就鬥不過江寧,可是江寧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他很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他那裏招惹到他了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華夏獲得豁免權,還是兩次,估計沒有哪個國家希望看到,他們會怎麼做?沒有眾國簽訂的條約在手,華夏隻能是空口無憑,所以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來阻攔我們將條約帶回去,因為我們華夏隊要獨立消滅你才能讓兩次豁免權生效,我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隻是在成功後條約想送出去就有點難了,不如趁早!”
“他們肯定已經盯上了你們所有人,任何一個人的失蹤都可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你的主意很不好,甚至會弄巧成拙!”血祖的聲音有些黯然。
江寧眉頭一挑,手中飛刀收了回去,“所以我才偽裝了我們隊員被你殺死的現場,剛才你很配合的說你的左膀右臂換我們一個隊員的命,你或許以為是那條狗,其實是一具早就被你幹掉的屍體,最早相遇我告訴你的時間差不多了,就是他在和屍體換衣服,明白了嗎?”
“嗬嗬……哈哈!”血祖的笑聲越來越大。
“是不是很恨,從一開始就被算計進去,到最後被算計到死,這種感覺不好受吧!”江寧眼神中閃過一抹黑芒,“怪就怪你當初非要針對華夏,彈丸之地也敢與日月爭輝,現在該送你上路了!”
“等等,我能不能自行了斷?”血祖話中帶著一絲祈求。
江寧眉頭一皺,此刻血祖身上傷口不多,但是眼睛瞎了,耳朵掉一隻,它要是有什麼陰謀應該在早就用出來了,畢竟自己和它說話的聲音都不大,距離又近,不過鬼知道這個怪物還有沒有什麼後手,還是自己動手放心。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了,我先將鱗片自己抖下來,省的你費力揪!”血祖說著就開始抖身體,他的聲音中江寧聽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病態快感。
同時在江寧心中猛的一痛,就像是心髒被人揪住了一般,這是致命的危險信號,想都不想的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