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槍,為什麼不用,而且還要用重武器,我要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江寧笑眯眯的看著眾人。
“去幾個人把軍火庫中的重機槍和火箭筒都拿出來,尼瑪不就是比熱武器是嗎,咱們讓這幫狗看看誰更狠!”
江寧站在房間門口,帶著兩個熊貓眼,嘴角還帶著一抹鮮血,這血還是被劍木給打出來,他自我感覺應該是他突破的太快了,劍木太嫉妒他了,看他不舒服了!
所有人甚至都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了,然而在聽到這個聲音時,同時一愣,就在看到人後,很多人的身體甚至都顫動了起來,他們是激動的,同時反應很快的十幾個人,飛快的跑進了基地內部。
老鼠從中控室走出來,看到江寧沒有什麼事也鬆了口氣,笑道:“你總算是完事了,我把你的那些學員都叫來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們和狼群成員裏應外合把來訪者留下!”
江寧笑笑,“不錯的主意,正好練練那幫刺頭的應戰能力,不過這種實戰還是有點太冒險了,他們還是嫩了點,和久經沙場的狼群成員肯定是比不了!”
“你不是說過嗎,不經曆戰場的洗禮,他們永遠也成不了一個真正的兵!”老鼠感歎一聲,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笑道:“有件事恐怕等飛禽回來要倒黴了!”
“有飛禽的消息了?”江寧身體一陣,急促的問了一句。
提到飛禽,老鼠的綠豆眼笑的眯了起來,“他現在又聯係不上了,不過他肯定是安全的,因為他被招為錢家女婿了,十萬大山中的錢家哦!”
看著老鼠賤兮兮的笑容,江寧愣住了。
“這件事一會兒再和你說,保證你一定會替飛禽鬱悶!”
聽著老鼠調侃的話,江寧知道沒有什麼大事,不管怎樣,隻要飛禽安全就行了,耳朵微微一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應該是正主來了!”
“什麼正主?”老鼠詫異的看著江寧。
“江寧,出來受死!”暴虐的聲音從門口突然傳來。
“來了!”江寧朝著老鼠笑笑,“把基地中飛禽搗鼓出來的那些微型零度炸彈弄幾個出來,我要用!”
老鼠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跑向基地的地下,那些東西他知道在哪裏,因為當初飛禽搗鼓微型零度炸彈時遇到了關於命令程序的問題,還是老鼠幫他解決的,可以說飛禽能把零度炸彈做成微型,老鼠功勞最大。
江寧朝著狼群成員使了個看他手勢隨時準備攻擊的眼色,將臉上的血跡擦拭了下,放在劍木下手極為有分寸,除了身上有點像是在地上打過滾似的,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一點痕跡。
走到門口打開大門,示意野獸不要跟出來後,便直接走了出去,看著門口六七十個黑衣人,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來的人還算不少,倒也勉強能湊出一個實戰演練。
“不知道各位在這月黑風高的傍晚為何要攻擊我狼群基地?”
帶頭的黑衣黑布蒙麵包頭,但依舊能從側麵看出他兩鬢如霜,明顯是上年紀。
“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自己心裏清楚,我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既然你不繼續做這縮頭烏龜了,我們也不是沒有道義之人,你的手下我們不動!”黑衣人神色冰冷中夾雜著極力忍耐的怨恨。
江寧此刻已經知道自己對方的那個黑衣蒙麵人是誰了,雖然對方改了聲音又蒙了麵,但是一個人的體型是不可能隨時改變的,何況武者之間都有對氣息的特殊感覺,這個兩鬢如霜的老東西就是劉偉陸。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得罪了什麼人我還真不清楚,勞煩閣下給我解釋解釋,我這個人記性不好但是腦子很好,你一提醒,說不定我可能就會立刻想起來了!”
劉偉陸朝著後麵打了個手勢,立刻有人扔到了江寧腳下一個棍狀的黑影。
“當啷!”一聲脆響傳了出來。
燒火棍似的物件江寧一眼便認了出來,是他帶去劉家的那把狙擊槍,這種狙擊槍整個華夏也就隻有一把,劉延東送給他的那一把。
江寧心中猛的一震,劉偉陸這種成了精的老東西,恐怕一個重要的東西加上一些簡單的線索,恐怕就能立刻推演出來整個事情的始末。
被劉偉陸抓住了線索,很可能老南因為他的一個疏忽大意而白死了,不過當時命都已經快要丟了,他哪裏還會在意一把狙擊槍呢!後來就是飛禽和劉延華同時師失去聯係,把槍的事已經忘在了腦後,這件事就算是他能否認,但是在劉偉陸的心中,他肯定也推脫不了嫌疑了。
而且當初他用老南之前的身份,如果劉偉陸不惜一切代價死查,恐怕老南的身份可能也已經暴露了,更甚的是,可能整個局都崩潰在了一把槍和他耍小聰明的一句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