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隻大手悄悄的摸在了錢蕊那挺翹的臀部,輕輕的揉捏了兩下,感覺懷中嬌軀的顫動,笑道:“太陽都快照到小屁股了,快點起床吧!”
“你騙我,我們是在北屋,下午才會有太陽!”錢蕊緋紅的俏臉埋在江寧的胸口,輕輕的喃喃自語道:“那裏好像沒有那麼痛了,要不我們接著試試?”
江寧被這話說的小腹中火焰肆虐,不過聽著院子裏的細微聲音,鬱悶的歎口氣,這幫刺頭打了雞血了,來的怎麼這麼快。
“蕊蕊,家裏來人了,老公得出去招待一下,你先好好的休息,晚上我們再接著試好不好!”
“啊!你怎麼不早說,肯定讓人看笑話了!”錢蕊一聽,立刻從江寧的身上爬了起來。
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嬌軀,江寧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人肆虐一番,不過他也知道那幫刺頭的耳朵很好用,做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臉上也覺得害臊。
被打擾了好事的江寧心中暗暗腹誹:這幫刺頭既然這麼勤快,那今天晚上就讓他們勤快個夠。
“快點起來吧!”錢蕊已經把內衣都穿上了,回頭看江寧還在床上躺著,便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江寧撇撇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錢蕊,“蕊蕊,去浴室給老公把衣服拿過來唄!”
“你自己沒有腳啊!自己去!”錢蕊朝著江寧翻了大大的白眼,她還沒有洗臉呢,哪裏有功夫伺候江寧,家裏來人第一印象很重要,要是被人看到自己邋裏邋遢,萬一傳到江寧父母耳朵裏了怎麼辦。
江寧撇撇嘴,自己光著腳走進了浴室,穿上衣服用清水洗了把臉,擦都沒擦的直接就去打開了房門。
錢蕊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本來她還想化個妝,現在隻能素顏朝天,跟在江寧後麵走了出去。
看著院子裏站的整整齊齊的二十二個人,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江寧笑了,“還行,都沒有偷懶,至少幾天沒見結實了不少,不過讓你們化整為零的偷偷過來,也不至於搞得和特務一樣吧,看看這都是什麼裝束啊,武侖爾尤其是你,還弄一身少數民族的衣服,還嫌自己不夠紮眼是吧!”
“宋落你還能笑得出來,你也比武侖爾好不到哪去,身上的那股子汗臭味迎風能傳三裏地,從哪個犄角旮旯搗鼓出來的東西,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繼續往西走有一個大水庫,去洗洗換身衣服,臉丟在水庫裏就不要帶回來了,明白嗎?”
“明白!”
江寧瞅了眼不動如山的眾人,嘴角一抽,“明白了就快點滾,一個小時後回不來的繞著水庫給我遊一百圈!”
“是!”眾人一聲吼後,立刻如同蝗蟲過境一樣帶著一股子灰塵衝了出去,他們可記得江寧第一天訓練時的懲罰,太變態了。
錢蕊小嘴微張的看著江寧,“老公,你這是從難民營刨出來的人,還是從第五醫院忽悠出來的?”
江寧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這幫刺頭雖然聽話,但往哪兒一站,雖然也是整整齊齊的軍姿,但總是給人一種痞氣十足的感覺,幾天沒見比當初剛見麵那會兒更嚴重,不由得苦笑一聲,“都差不多吧!”
“他們來幹什麼啊?”錢蕊好奇的問了一句。
“當打手,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瘋子,瘋子怕不要命的,他們打架就是不要命的那種!”說著江寧的額頭青筋便是一跳,也不知道自己把這幫刺頭弄過來是對是錯,讓他們見見血積累一下殺氣是對的,但是肯定會顛覆他們信仰,矛盾啊,唉!
“砰砰砰!”這時候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江寧早就聽到了腳步聲,沒好氣的吼道:“齊小刀你裝什麼斯文,帶著人給我滾進來!”
“嗬嗬!”齊小刀臉上帶著獻媚的笑容打開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七個人,看著江寧的目光充滿了憤怒,他們和齊小刀從新兵連開始一直到退伍,到後來的混社會,一起快十年了,兄弟情很深,被人罵了還得腆著臉去買笑,就算是在社會上磨平了不少棱角,可血性依舊沒有磨滅,如果不是來的時候齊小刀再三叮囑他們,他們早就動手了。
江寧眉頭一挑,若有所思的瞅了一眼齊小刀身後的七個人,笑道:“加上你一共八個,體質都還勉強湊合,從這裏往西走有一個大水庫,洗洗去,以後你們要是選擇跟著我,那就把以前的徹底洗幹淨了。對了,哪兒還有二十二個我剛收了幾天的學員,要是不服,就和他們較量較量去,你隻要說是我的人,他們不會下狠手的!”
“要是他們被我們給放倒了呢?”其中一個人實在看不慣江寧囂張的氣焰,忍不住出聲反駁了一句。
“不可能!”這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了過來。
看著臉上橫豎三條刀疤的千永軍走過來,江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了,人已到齊,你也去一起洗洗吧,順便給那幫刺頭傳個話,今天晚上行動,下手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