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胡鬧,旱魃你這小丫頭片子到底是對他好還是壞啊,江寧這小子連子彈都能躲開,接個刀子算屁事,你不如直接說同意算了,讓他去送死嗎?國際上傭兵是最橫行霸道的一群人,他能稱霸嗎?回國之前還是最頂尖而已,可惜抗衡他的不多也不少,五個以上十個以下。”
看旱魃點頭,老鼠繼續道:“何況這次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不止是傭兵團,還有冷血的殺手、狡猾的城市獵人,很多很多各種魚龍混雜,全世界上到頂尖的高手,下到納米篩子都能漏下去的渣渣,都會集中在了哪裏,百億米金的誘惑讓人瘋狂,人性泯滅,武力不代表一切,個體永遠戰勝不了團體!”
“那又怎麼樣?”旱魃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差點把老鼠給氣死。
“會死!”薛國明沒好氣的瞪了旱魃一眼,覺得她是在胡鬧。
旱魃笑眯眯的神色沒有一點生氣的模樣,眼睛看著定定的看著江寧,“隻要王能空手接下我全力一劍,個體就能戰勝團體!”
“空手套白狼還用個套呢!他什麼都不用的去接你那劍,你不要告訴我是上次劈衝鋒槍的那把劍!”
老鼠不懷好意的想要激江寧,他可是親眼看著旱魃在訓練的時候一把劍將五十名狼群成員給打趴下的景象,最後更是一劍劈開了衝鋒槍,不是橫著,是豎著劈開的,當時所有人都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旱魃隻留下一句“近戰熱武器都是垃圾”的話。
後來老鼠悄悄問過飛禽,他們六個人中誰最厲害,飛禽告訴他最厲害的要數江寧和旱魃,旱魃的劍比子彈都快,然而在江寧袖刀的麵前,除非是在二十米之外,否則旱魃沒有出劍的機會,如果江寧認真起來,他的周邊二十米就是死亡禁區。
老鼠沒有見過江寧的袖刀,但是他知道江寧失去了最厲害的武器,對上旱魃最厲害的快劍,很難空手接下,除非是妖孽。
“那就這麼定了,大家沒有意見吧?”江寧瞅了眼幾人,眼神看向旱魃,眉宇間的吊兒郎當的那股氣沒有了,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口中吐出兩個字,“出劍!”
旱魃笑眯眯的神色消失了,薄薄的紅唇上勾起一抹弧度,一種冷到骨子裏的駭人氣息散發了出來,江寧認真了,她就要全力,因為那是對王的尊重。
兩人的模樣看的老鼠和薛國明一愣,氣質的瞬間轉變讓他們有點接受不了,就算知道兩人根本沒有針對他們,然而身體不自然就哆嗦了起來,無論是薛國明還是老鼠,心中此刻都是無與倫比的震撼,兩人的氣勢直接激起了他們身體的本能反應。
薛國明和老鼠兩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江寧和旱魃,下一刹那間,兩人便感覺心髒猛的痛了起來,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握了一下。
然而等他們反應過來時,旱魃已經伸出了劍,一把薄如蟬翼半透明的劍,沒有劍柄,白嫩無暇的兩指捏著劍脊。
看不到劍尖,因為被江寧雙手合十,緊緊的夾在了手中,那薄得不能再薄的劍,在淡淡的陽光下都不容易看到,仿佛是一條塑料被兩人拉直了一般。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放開了夾在手中的劍尖,手指輕輕的在劍背上彈了一下。
“叮!”清脆的響聲突然響起。
旱魃呆滯的俏臉上突然升起了一抹紅暈,難以置信的看著江寧那壞壞的笑容,“王,你?”
“突破了,而且早已經打破了身體的極限,隻是沒有地方發揮而已!”江寧眉頭一挑,笑道:“我一個人去百分百能回來,帶上人可就不一定了。第一,我獨善其身,很容易把水攪和的更渾,不管真假,渾水摸魚更方便。第二,如果是有人費盡心機想要我的命,那我也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什麼,栽贓嫁禍還是人越少越好,不容易留下任何的痕跡。第三,向流蛇討債,他們既然把蠑蛇救了回去,那我就用流蛇的人來換!”
旱魃嬌嫩的俏臉上恢複了往日裏笑眯眯的模樣,“王,東西就算是被人搶走了,我們還有搶回來的希望!”
江寧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好氣的瞪了旱魃一眼,也就旱魃敢這麼和他說話,換成飛禽野獸的,早就一腳踹飛了,“妞,對本王有點信心好不好,還沒有出發呢就說這種喪氣話,不吉利知道嗎!”
旱魃笑眯眯的點點頭,踮起腳尖趴在江寧耳邊輕聲道:“王,等你凱旋時,我給你留著門,西麵是我的房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