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麵的話讓所有人都怔住了。
“狼群安保的忠誠職守不會放進一個特權,而特權通道開放後會不會讓我們這些普通人沒有機會目睹那璀璨文明的奇跡,想必大家都很擔心,我也很擔心,大家聽聽這段話後就明白了!”
“擔心個屁,我華夏泱泱大國會怕誰?我萬萬華夏熱血兒女會怕誰?以後我華夏擁有特權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將熱血和青春奉獻給了華夏的英雄,他們是因保家衛國而傷殘退役的英雄,他們是為人民而殘傷的英雄,他們是…”
聽著電視機裏麵傳來的激動演說結束,本來江寧以為王福會激動,沒想到他卻沉默了,眼神中閃爍著點點淚光,顫動的聲音響起。
“華夏還記得我們這些廢物就已經是對我們最好的……”
說著王福留下了兩行淚水,喃喃道:“連那些外國大鼻子都得排隊,我們不能給華夏添亂,我們即使去也要排隊進去,因為我們是軍人!”
這段話讓江寧心中感觸頗深,如果華夏兒女全部,不用全部,又一半都是這樣,何愁華夏強盛不起來?
下午江寧開車載著王福周玉和葉霜去了會展,王福換上了他二十多年都舍不得穿的軍裝,佩戴上了那十多塊代表著榮耀的勳章,周玉也同樣換上了軍裝,榮譽勳章雖然沒有王福多,卻也有四個。
到達會展的時候已經有很多身穿軍裝的軍人出現在哪裏,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身有殘疾,卻沒有一個人走那單開出來的特權通道。
當王福被江寧扶著下車,周玉被葉霜扶著下車,四人的出現很多人都震驚了,因為他們同樣沒有走特權通道,走的一樣是普通人的方向。
他們震驚是王福和周玉的那些勳章,軍裝雖然沒有軍銜,但是那勳章可比軍銜管用,現在這個和平年代想要獲得勳章的難度無線放大。
當有人給王福讓開前排的位置時,王福臉色嚴肅了起來,“小夥子,請不要侮辱軍人的榮耀!”
一句話讓很多之前搶位置的人臉紅低頭。
薛國明穿著軍裝走了過來,對著王福深深鞠了一躬,眼中帶著點點淚光,將手中的白色壇子遞給了王福,吼道:“他是一名老特戰隊員,也是我的父親,一生曆經數百場戰鬥,我沒有時間帶著父親排隊,更不想侮辱了他軍人的榮耀,懇請您老幫我帶著父親進去,讓他目睹我華夏的兩大神物!”
王福唰的敬禮,然後接過骨灰壇子,“放心,肯定完成任務!”
這一幕感動的不知道多少人,這裏麵沒有江寧,很多人都認出了薛國明,他就是那個代表官方主持這次會展的人。
江寧被薛國明拉著換上特別行動處的衣服一起巡場,美名其曰,不要暴露身份。
“薛老,那個骨灰壇是你從誰哪裏要來的?”江寧沒好氣的問著,“你別告訴我那是你父親,那裏麵裝的是灰,但不是骨灰!”
薛國明怪異的瞅了江寧一眼,“你小子有透視眼嗎?裏麵確實不是骨灰,但卻是遺物,他也可以說是我的父親,一個老家夥留下的,你別問了,我沒有騙人!”
“真的?”江寧眉頭一挑,表示懷疑,這老狐狸的話可不能全信,沒準兒那句就是忽悠你的。
“我騙你有好處嗎?”薛國明沒好氣的瞪了江寧一眼,隨後轉頭裝作大氣的說道:“這是我授業恩師的遺物!”
江寧哭笑不得,薛國明要是用這表情說別人說不定他就信了,可是說他的授業恩師,他立刻能想到師父。
當初江寧問師父,龍牙那兩位受傷的成員時,他師父開始沒有告訴他,後來用電話和他說的,當時江寧差點笑噴了,更是能想象師父的臉色,為什麼不當麵告訴他,一個去梆子國整容了,一個天天在家打反恐精英,體重二百公斤。
江寧瞅了一眼還在裝的薛國明,一個人跑到旮旯放聲大笑起來。
薛國明黑著臉走過來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師父有沒有拉著你打過反恐精英?”
薛國明臉更黑了,直接扭頭走了,然後江寧就聽到不遠處薛國明暴怒的訓斥聲。
半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排隊的長龍人數不減反增,江寧很好奇薛國明為什麼不弄個銀行的排號機器過來,結果被薛國明鄙視了。
江寧想想也是,到時候一個一個喊號更麻煩,費力不討好。
在給葉霜和她的父母送過去飯後,江寧就和旱魃會合走到了最外圍,晚上是最危險的時刻,那些居心叵測的家夥們攻擊肯定會選擇在晚上。
人群安全是個大問題,可是沒有任何辦法,薛國明索性把控製範圍加大了一圈,而江寧他們六個人分成三組,一組兩人,負責最外圍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