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的嘴嘴叼,這是劉真常說的話,因為他們心裏就認為花了錢的就是好吃的,花的越多,越能滿足味覺,久而久之,舌頭的要求就越來越高。
可你若是光會吹牛,不來實際的,僅僅一次,你就會失去他們的信任,這不,那些紛紛效仿大唐的店鋪收效都甚微,有很多甚至起到了反作用,因為虛抬高價,味道沒跟上,直接導致老顧客也不去了。
劉真得此經驗,更加嚴謹的管著鮮漁盛世,一絲不得馬虎。
可是說來奇怪,大唐的生意紅火的不行,特別是晚餐的時候,旗下的十幾家酒樓都要提前好久預定,然而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低迷的股價卻沒什麼動靜。
那些就盯著股票的股東們本來想著於悅這樣一弄,大唐肯定又活過來了,對於悅的能力也非常肯定,可股價上不來讓他們一直感到不安。
於悅請金融專家分析了半天,一會兒說之前的負麵消息影響還沒消除,一會兒公司盈利業績不理想,這才剛剛回暖,一會兒又是政府政策的原因…繞來繞去又一個周過去,還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於悅不得不覺得其中有什麼蹊蹺。
“大唐股票下跌是在你爸爸出事之前,緊接著又是股東自殺,可以肯定的是跟正常的下降原因沒有關係,肯定是背後有一個推手在壓製著。”
劉真分析道。
“跟害我爸的人有關。”於悅沉沉道。
劉真腦海裏又出現了那個人的背影,白襯衫,西裝褲,左手拿槍…
“你在想什麼?”於悅見劉真發呆問道。
劉真回了神,道:“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如今大唐勢頭正盛,真的想要一直這麼壓著他們肯定也要耗費不少精力,而且如果有人繼續投資大唐,他們想壓也不一定能壓得住,總覺得他們接下來會做點什麼…”
於悅心緊了緊:“你的意思是防不勝防?”
劉真搖頭:“不是,我們現在做的越好抵抗風險的能力就越大,接下來我想是時候把重心轉移到香港酒店的建設了。”
“這方麵我也一直在推進,不過乞兒他爸說必須要走程序,不然政府也不會願意,雖然我們占優勢,但也不能放鬆,還是摸不清競爭對手的底。”
劉真凝眉,要說有這麼厚的財力的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內地都應該有個名號了,可為什麼偏偏什麼信息都沒露出?
怕於悅太過擔心,劉真又邪笑著,問:“剛想起來,早晨楊繪給我打電話,說你昨天晚上在馬路牙子上抱頭痛哭,他還拍了視頻,等下發給我。”
於悅咬著牙:“他敢!看我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黃乞兒都護不了他!”
“那孩子可是有點憨的,還是個玩電腦的高手,說不定還能給你往裏加點東西…”劉真一臉的不正經,像是在想著什麼齷齪的事。
於悅一個文件夾招呼到他頭上,起身去警告楊繪去了,劉真望著她的背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