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常溪悠悠醒來,剛想起身,卻悶哼一聲,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他隻好繼續躺著,默默地調動體內靈力,並查看體內情況。
常溪發現,體內經脈寸裂,之前黑衣人幫他開拓的靈海也早已千瘡百孔,說句誇張的,常溪現在頂多就是儲存煉氣境的靈力程度都很困難。
“我這是怎麼了,之前我不是都挺過來了嗎?”常溪痛苦不堪,他記得他之前是撲到了石台中心的那個法陣,在傳送中……想到傳送中時,常溪心頭一顫,撕裂般的痛苦席卷了他整個靈魂識海,要知道,常溪的靈魂境界早已達到了九階,堪稱極限!常溪思索不出之前的記憶,靈魂沉浸於識海中……
一處曠野中,一座豪華的小木屋獨自站立。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空曠的原野中,似乎驚擾了曠野的寧靜,仔細一看,那道人影赫然是常溪的靈魂體。夕陽西下,柔和的陽光灑在常溪身上,格外的唯美。常溪無暇顧及這些風景之類,徑直往小木屋走去,待常溪走近之後,一道爽郎的笑聲從木屋當中傳出。常溪聽到後,心頭一緊,他知道,這聲音並不是殲難老頭的。他趕忙跑進木屋,木屋的木門原本緊閉著,可是常溪在即將撞上木門之時,木門,開了。
常溪在衝進木屋之後,臉上一陣驚訝,一個身著黑袍,額頭上帶有一道類似於青靈皇的印記,可是印記中還帶有著一隻豎瞳,煞是炫酷,可是常溪卻對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賤老頭,你小子沒事啊,我還以為呢。”常溪大大咧咧地坐下,翹起二郎腿抖了抖。殲難對此倒是並無反感,但是一旁的穿黑袍的人倒是嘴角一陣抽搐。常溪不給穿黑袍的人說話的機會,再度說道:“賤老頭,這人是誰啊?怎麼會在我的識海裏?”聽得此言,穿黑袍的人瞬間就不淡定了,如坐針氈般的望著殲難。殲難倒是無所謂,伸出個娘們似的蘭花指,拿起麵前的香茗,抿了一口,說道:“小溪啊,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常溪對殲難此言毫無察覺,大聲問道:“賤老頭你說的什麼啊?我不知道啊!”說著還用手挖了挖耳洞,掏出一個不存在的耳屎吹了吹。殲難依舊淡定著,而身穿黑袍的人卻是把嘴角都抽搐到抽筋了。殲難再度抿了一口香茗,戲謔地說道:“小溪啊,這你從小到大被打得最慘的一次是那一次啊?”常溪一時口快,說道:“被打得最慘的一次當然是。”說到當然是的時候,常溪話語一頓,心裏猜到了一個讓他膽寒的可能,眼前穿黑袍的人,與之前的那個,“黑衣人,”何其相似,一樣的黑袍,令常溪準確的判斷了出來。
黑衣人有些難以置信,殲難把他的身份說出來了?
“小溪啊,這事就算了,這你所謂的黑衣人名字叫作創新無,之前的事,前因後果你應該能猜得到吧?”殲難調和道。
廢話,若是這樣常溪都猜不到的話他就可以到茅廁裏臭死了。常溪放下此事,對殲難和創新無說道:“我的經脈和靈海,受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