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有四把利器,那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四給男人戴綠帽,這四招一出,基本上是再牛叉的男人都要跪地求饒,華麗的潰敗了。對高進而言,不用四把利器,隻用第一把——哭,高進就會敗退的稀裏嘩啦了。
幾十個道上的好手拿著砍刀圍剿他,他不怕,各種天縱奇才的設計師密密麻麻滿地都是的巴黎他閑庭信步,亦不懼,鴨梨很大賭上慕容倩蘭幸福的世界賭神大賽他不怕,可是他怕女人哭。
越是風淡雲輕,無聲淚流,越是殺傷力巨大,仿佛一把鈍刀,狠狠地銼在他的心上,痛著,慌亂著。
那些菜市場上撒潑,沒事一屁股蹲地上哇哇大哭,幹打雷不下雨不講理沒素質的老娘們兒,高進也怕,或者說,不是怕,是頭疼,而此時龍須糖的淚,讓他心疼。
頭疼和心疼可是兩個概念。頭疼或許隻是苦惱,隻是無奈,而心疼,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高進對龍須糖不是無動於衷,不是毫無感情。
對一個美女動感情並不可悲,可悲的是,對很多美女都動感情。高進不是濫情的老二主導動物,在巴黎那個熱情如火美女如雲的世界數載,他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保持著聖人的純潔和神聖,回國了,感情上不是那麼排斥同是黃皮膚黑頭發的中國人了,又或者是這麼多年一直死死關閉情竇不讓其開,這種越是壓迫反作用力越大的效果出現了,他的情竇一開那都是井噴式的,丫從一個純情種變成多情種,人都說多情總被無情惱,可高進卻是‘多情總被癡情惱’,走了一個夏詩染,他心中永遠的痛,那不能觸碰的柔軟世界,她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了高進,然後一個人走了,看似決然,可是那萬般的不舍千般的不願隻有她自己知道,夏詩染有自己的堅持和倔強,她不肯因為愛就去分享,不是愛得不夠,而是愛的太深,她或許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離開,或許有一天,她會想明白,會再回來,隻是,這個或許太過渺茫了些。高進還記得那天醒來的痛,撕心裂肺的心痛,失去最寶貴東西的失魂落魄,真的很難受,夏詩染的留言更加讓高進肝腸寸斷:我把我最重要最寶貴的給了你,以後也沒什麼可以給你了,我好無力……
雖然龍須糖和夏詩染在高進心中的地位不同,夏詩染是一生所愛,龍須糖是他有好感內心深處或許會淡淡喜歡,但他一直固執的把她當朋友或者妹妹的女孩,現在卻要做和夏詩染同樣的事情,高進這一生或許不算漫長,但怎麼也得有個兩三萬天吧,在意點兒活,搞不好能活到將近四萬天,那可就是老不死了。夏詩染隻要了一天,兩三萬分之一啊,然後走了,現在龍須糖也隻要這麼一天,或許她還會回來,可是再回來的龍須糖,還是這個純真稚嫩深情癡情的丫頭麼?
“你哭什麼啊,我又不是拒絕你,我是為你好嘛。”高進有些慌亂,頭皮發麻,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去勸龍須糖。
“高進,你知道麼,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不要問我見過多少男人,不管以前見過多少,以後還會再見多少,我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人會比你還好,我真的好羨慕慕容小姐和桑甜甜她們,她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愛你,可是我不能,你知道麼,我在她們麵前會覺得抬不起頭來,真的很自卑,和你的差距也很遠很遠,遙遠的讓人絕望,天涯海角滄海桑田那麼遠,無論我怎麼努力,都不會改變分毫,我一直希望有一個機會讓我拉近與你的距離,可以不要再偷偷的想你,偷偷的喜歡你,偷偷的看你,仰望你,我希望可以有一天能夠與你平等的相愛,哪怕你的愛隻有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我都不在乎。但現在的我,連你二十分之一的愛都沒資格擁有,你不要說話,讓我說完,”看高進想要解釋,龍須糖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