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蓮最懂揣摩人心,八麵玲瓏,曾在某些財經雜誌上看到過胡莉菁,對這個站在世界巔峰和睥睨世間一切男人的無敵存在,她是心懷敬畏和崇拜的,她認識很多大人物,官場商場,那些人對她有求必應,不過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她需要去演戲,去鬥智,唯獨不能鬥勇,因為根本不是一個層麵上的。這些年,很辛苦,卻咬牙熬過,她多希望有朝一日能像胡莉菁這樣對男人不假辭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蔡亂菊這種禦姐,職場裏混跡下來還能一路攀升的女人,早在職場中磨圓了棱角,懂得審時度勢,不會輕易站錯隊伍,也不會沒事瞎出頭,所以冷眼旁觀,對來者不抗拒不迎合,打醬油的一般。
KITTY這種小女生,沒有爭寵心,對著詭異壓抑的氣氛感覺慌亂,不知所措,唐雅寧則一如既往地單純善良,懵懂可愛,龍須糖則是躲在角落裏,俏臉不知為何紅霞滿麵,低垂眼眸,不敢看胡莉菁。
至於出了名膽小如鼠的管家婆偽娘美人姐,眼光卻是超人一等,他可是認識胡莉菁的,哪兒敢跳出來捋母老虎的須子,丫躲在屋裏假裝不在,不參與這場恐怖戰爭。
聽到腳步聲,眾人一起把視線轉向高進,胡莉菁笑容忽然綻放,端的是不可方物:“老公,你下來了,人家好餓。”
老公!!!???
高進還沒說話,桑甜甜率先發難:“大娘,你一把年紀了,怎麼好意思老牛吃嫩草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做無辜狀。
“小妹妹,姐姐不光喜歡吃嫩草,神馬青草綠草大草小草姐姐都喜歡吃,你呢,缺少父愛麼?”和胡莉菁比,桑甜甜實在太嫩了。
“是啊,是啊,就算我把高進哥哥當父親,也不要你這麼老的後媽。”桑甜甜反唇相譏。
“你要不要沒關係,高進要我就行了,你不要可以離家出走,可以割腕上吊跳樓撞牆,方法多的是,隨你喜歡咯。”胡莉菁輕描淡寫。
“喂,狐狸精,你要不要臉啊,勾引我的男人勾引上門,還不要臉的叫他老公,領證了麼?”慕容倩蘭秀眉微蹙,毒舌本色。
“你的男人?大言不慚啊真是,你都快成為我弟弟的女人了,老娘為了我的小老公,不計前嫌來幫他贏我弟弟,你不感恩戴德,還罵老娘,還好意思說是他的女人,我才要問你要不要臉。”胡莉菁冷笑一聲道。
“我……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啊?”慕容倩蘭可沒胡莉菁這麼口無遮攔,畢竟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生。
“一清二楚,別看高進清清瘦瘦的樣子,其實很有貨哦。”胡莉菁這話說的其實夠露骨了。
高進臉上掛不住,咳嗽一聲邊走邊道:“菁姐你胡說八道什麼?不要再鬧了好不好,蘭姐,菁姐是來教我賭術的,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不要再爭吵了吧?”
“不用他教,我已經為你高價請了兩個賭術高手,一個是號稱千王之王的王大千,另一個是前亞洲賭神澳門第一高手阮敬之,相信這兩人對你進行為其二十五天的魔鬼訓練,能讓你在賭桌上和胡晏青一戰了,就算輸了也不要緊,三局兩勝,隻要在接下來的兩個比賽中勝出就好了。”慕容倩蘭把胡莉菁列為頭號情敵,也難怪,她們都是女王係的,胡莉菁無論氣場,韻味,經驗上都穩壓她一籌,她當然不爽。
胡莉菁嘴角泛起一個輕蔑的弧度:“王大千,阮敬之,這兩個廢柴也能讓高進在短期內成為賭術高手?小蘭花,你真是太幼稚了。”
“老女人,你囂張什麼,有本事你和他們兩人賭一場,嘴上說誰不會啊。”
“雖然他們沒資格和老娘賭,不過,今天可以破例一次,讓你見識下神馬是真正的賭術。”胡莉菁答應下來。
“好,晚上九點半,至尊會所。”慕容倩蘭立馬拍板。
“OK。”
事情定下來,兩人還是大眼瞪小眼,高進趕緊打圓場:“好了,相識就是朋友,這都快六點半了,青蓮,我幫你下廚弄幾個菜,一會兒該開飯了。”
穆青蓮笑道:“好咧。”這妮子知道高進不想被兩個美女拿眼神秒殺,所以才要躲到廚房去幫忙。
在國內,賭場是法律所不能允許存在的產物,別說是正規的大賭場,即便農村某個燈光灰暗四壁無窗的小屋裏,幾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打麻將在嚴打時期都能拉局子裏喝上半個月的茶,當然,待的時間長短取決於一個人的關係是否足夠打通那扇暢通無阻的門以及罰款所交金額的大小。
畢竟是法治國家,既然法律禁止了,那就不能在明麵上大搖大擺的掛出賭場的牌子,牛逼如陳三爺,和中央某些兩杠一星的大佬關係都不錯,也不會頂風作案,正大光明的經營黃賭毒,那不等於挑釁憲法,抽政府人員的耳光麼,那時候,任憑你再牛叉哄哄,隻手遮天,也要跌落塵埃,這種例子國內外不勝枚舉,當年東三省橫行一時的馬四爺,不就是被某個中央大佬直接派軍隊掃平麼,在國內,混黑再出類拔萃,也要對黨有一顆謙恭敬畏的心,否則,很難生存。讓官方大佬給你麵子最好的方法是給他更多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