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色狼。”夏詩染被高進這麼看,表麵嗔怒,心中則是甜絲絲的,看來自己還是蠻有魅力的嘛。
看一眼就被冠以色狼的頭銜,高進童鞋傷不起啊,他辯解道:“你這麼美,我已經無法命令我的眼睛離開你,這是它們對於美的先斬後奏,並非我好色。”高進並不承認自己是色狼,他是色人,男人本色,所以男人本來就是好色的。
“哼,看你,從法國待了幾年,學會了花言巧語了。”想到高進現在招蜂引蝶的,夏詩染MM就滿腹辛酸委屈。
他看著夏詩染的俏臉,認真的說:“我還是我,沒有變的,還是那個想你念你愛你的傻小子。”
“是麼?”夏詩染偏頭,緩緩眨了幾下眼眸,模樣著實萌的可以。
高進撓撓頭,憨厚笑道:“當然。”
夏詩染心道:“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有我,可是,不隻有我了,還有了別人,而我的心裏從始至終一直都隻有你一個人,公平麼,我不是自私的人,但對於感情,我希望可以將心比心,一對一。”這話沒有說出口,她眼中的黯然被很好的掩飾了,盯著高進看了一會兒說:“好了,我相信你,我肩膀疼,給我揉一揉好不好?”夏詩染爬到床上,坐下來,看著高進的模樣很嬌憨。
高進當然義不容辭,他坐到夏詩染身後,給她輕輕揉捏捶打肩膀,從外而內,從上而下,力道合理,手法地道,有幾分專業水準了。
“怎麼樣,舒服些沒?”高進柔聲道,夏詩染身上散發著清甜的氣息,很好聞,不知道是她的體香,還是沐浴液的味道,她肌膚水潤細膩有彈性,碰觸起來都能撩動心弦,高進盡量不去胡思亂想,眼觀鼻鼻觀心。
“嗯,很舒服,小高子,你給哀家捶背一輩子好不好?”夏詩染閉上眼眸,唇角噙笑,睫毛纖長濃密,翹美之極,小刷子似的迷人。
高進心裏溫暖甜蜜,此時沒有想任何人,隻有眼中溫潤女子,他認真答應著,我願意。
“給我講個笑話,我想聽笑話。”夏詩染說。
“我不會講笑話。”高進撓撓頭皮,有些頭疼。
“我就要聽嘛。”詩染妹紙會撒嬌了。
高進絞盡腦汁,搜索大腦記憶層,忽然想起夏詩染叫他小高子,就說,慈禧太後對李蓮英說,小李子,你評價一下,哀家是個神馬樣的人啊?小李子說:“渣!”,慈溪太後大怒:“大膽狗奴才竟敢如此出言不遜,來人,拉出去砍了。”
沒有期待中的笑聲,盡管高進一人分飾兩角,一會兒演慈禧,一會演李蓮英,很努力的表演。
“講完了?”夏詩染問。
“……”
“這是笑話麼?” 夏詩染又問。
“……”
“好了,不為難你了,給我朗誦詩吧。”夏詩染說。
“這不還是為難我麼,我也不會念詩啊。”高進無語了。
“為難麼,那就再為難一次,我要你為我作一首詩。”夏詩染終於知道女人最可以倚仗的三大武器之一了。女人最可以倚仗的三大武器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一哭二鬧三撒嬌。
高進想了半天,終於嘟嘟囔囔費勁巴累的作了一首不是詩的詩:“花兒再美比不上你的笑
風兒吹來你的氣息和味道
春泥盛放的甜蜜
夏了夏日的果實
窗欞複刻的一首小詩
雋永端莊
口留餘香
浸染了淨心湖畔
一縷斜陽
我掬一捧星光
將愛寫進你的心扉
刻成永恒”
雖然很費勁,卻是很用心,高進不知道夏詩染聽沒聽出來,這首小詩裏包含了她的名字,還有我愛你這三個字。
“我真不會作詩。”高進吟完後,不好意思的說。
“我喜歡,謝謝。”夏詩染展顏一笑,眸子彎成月牙狀。
高進鬆了一口氣:“喜歡就好。”
接下來夏詩染又讓高進唱歌,斟茶倒水,模仿四大天王……難題層出不窮,一個接一個,可勁兒的折騰高進,仿佛要把一輩子行駛的大小姐脾氣全在這一夜用光,頤指氣使,說一不二,倔強固執。
無論多麼為難,高進都沒有拒絕,努力的做到讓夏詩染滿意,二人世界裏,對他而言,夏詩染就是唯一,她的幸福才是他最驕傲的事情。
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不是賺了多少錢,而是讓自己的另一半在生命的終點時仍舊無怨無悔。
他們還聊了很多以前的事情,甜蜜的羞澀的困苦的開心的,不一而足,聊到半夜兩點才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