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打了個冷戰,體重一百公斤的體型巨大的胖子學女人說話,真是要多滲人有多滲人。
“放還是放,不過總要讓他以後不好再做禍害良家婦女的事情才是。”高進淡淡道。
司徒風一聽,冷汗就冒出來了,高進這話什麼意思?
牲口一聽,深以為然,他會心的一笑:“明白。”從身上摸啊摸啊,摸出一把一寸半長的帶鞘小刀。
“噌”一聲抽出小刀,高進在旁邊,就感到一陣寒氣。司徒風更是感到毛骨悚然了。
“你不是擅長玩大刀麼,這小刀哪兒來的?”
“這是我的秘密武器,其實我最擅長的是近身搏殺,當年在中東……國家機密,還是不說了。”
“看樣子很鋒利呢這小刀。”
“必須的,這刀名叫小莫邪,意思是像莫邪鍛造的兵器那般鋒利,吹毛斷發,鋒利無比,比如司徒風的胳膊啊,我這麼一揮——”丫說著真朝司徒風這麼劃動了一下,一道青色寒芒在空氣中形成圓潤的弧線,差點把司徒風嚇得尿褲子,牲口接著說:“他的胳膊就掉了,他都感覺不到疼啊。”
“哇,那真是很鋒利呢。”高進驚歎。
“哪兒是很鋒利,是巨鋒利,暴鋒利,實在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牲口說著還一臉惋惜。
“用一次吧,為民除害嘛。”
“好,那就破例這次吧,割了後我得把小莫邪拿去消毒十天半個月的。”牲口勉為其難道。
牲口把小莫邪遞給高進:“你來。”
高進一愣:“什麼,我來?”
“是啊,他差點把你弄死,這麼有意義的任務當然你來做。”
“有道理。”高進點點頭,拿小刀在司徒風下麵來回晃悠。
“不要啊,求求你了……隻要不割我,你想怎樣我都答應……”司徒風肝膽俱裂實在是快被嚇死了,太監啊,他 簡直不敢去想那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沒了老二,以後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五彩繽紛的世界還不比黑白還黑白。
高進比劃了幾次,把司徒風嚇個半死,終於高高舉起,快速落下,司徒風緊閉雙眼,‘啊’一聲慘叫,沒有感到疼痛,想起牲口所說的鋒利不痛,悲從中來。
“我還沒切呢,你叫個屁啊?”高進沒好氣的說。
司徒風睜開眼,看到下麵仍舊完好,高進的刀離那隻有二公分不到,想鬆一口氣又不敢,想說話又說不出來。
“最近我暈血,還是你來吧。”高進把小莫邪塞到牲口手裏。
“你丫就是個慫蛋,國家和人民都對你無比失望,太給我丟人了,以後出去別說你是牲口的兄弟。”牲口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高進。
高進低聲嘟囔:“我又不是牲口,當然不是牲口的兄弟。”
牲口假裝沒聽到,先是拔了王叫獸一根頭發,在刀刃前一吹,頭發斷成兩截,吹毛斷發,名不虛傳啊。
然後也開始比劃,比劃的比高進時間更久,來來回回,回回來來,司徒風的精神被折磨的接近崩潰的邊緣,最後他深吸一口氣說:“不就是閹割麼,小場麵而已。”說著拿刀快速下滑。
“啊!!!!!!!”司徒風一聲慘叫,大腿上鮮血汩汩冒了出來,王叫獸心有戚戚焉,現在兒子的也廢了,他算是絕子絕孫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割歪了。”牲口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司徒風的大腿上插著小莫邪,他低頭一看,差點兒暈過去,牲口拔下來,司徒風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鮮血化為一道血箭噴射出來,司徒風疼的死去活來。
牲口聽而不聞, 了,還是殺了我吧,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司徒風惡向膽邊生,現在真是想一死了之,求個痛快。
牲口搖搖頭:“殺了你怎麼行,殺人犯法的,人家大好年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想把牢獄坐穿,額,要不你來好了?”牲口小咪咪的對司徒風的親生老子,王叫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