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藏的拳頭絕對比蘇友龍的有力度,這為紅顏一怒,威力顯而易見,蘇友龍一個倒栽,淚腺大開,鼻血狂湧。
“你敢打我,我爸是市委書記,我罵我老婆,打我老婆關你屁事,你要不是奸 夫你緊張什麼?”蘇友龍麵目猙獰,不顧鼻血長流,瘋子似的撲了過來。
一個是市委書記公子,一個是三軍司令後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卻為一個女人小流氓似的扭打在一起,若是被別人看到,蘇元仲和唐老虎這兩人的老臉往哪兒擺,是不是套條內褲,當屁股一樣擋起來?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不過箭已經從弦上發了出去,覆水難收,這時候沒道理握手言和,當沒事人一樣。
朱芳琳又急又氣,以前也有男人為她大打出手,可是都是無關緊要的小角色,不像今天,一個是心愛的男人,一個是枕邊人,能無動於衷麼?
“不要再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朱芳琳無力得請求,兩人根本沒聽到似的,扭打依舊。朱芳琳伸手去拉蘇友龍,被他用力的一把推開,朱芳琳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撞倒在牆上,她感到小腹一陣劇痛,接著便是強烈的痙攣,美麗的俏臉扭曲起來,血色瞬間退盡。
唐三藏一看朱芳琳神情,鬆開了蘇友龍,對於蘇友龍打來的一拳沒有躲避,硬挨之後,爬過去扶朱芳琳:“朱芳琳,你怎麼了?”眼神中透著關切和緊張。
蘇友龍一把推開唐三藏:“不要碰我老婆,”取代了唐三藏的位置,抱著朱芳琳道:“老婆,你沒事吧?”
朱芳琳緊咬下唇,麵色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幾分血色,她看向蘇友龍的目光寫著失望透頂:“友龍,我跟你四年,不管我心裏是不是還有唐三藏,我都時刻謹記著做一個妻子兒媳的本分,沒有半分過錯,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竟然這樣侮辱我,你把我當什麼?你這麼用力的推我,就不怕孩子不保麼?”
蘇友龍心中愧疚,可是不想當著唐三藏的麵低頭,便硬著頭皮道:“哪有這麼脆弱了,沒了再生就是,我又怎麼侮辱你了,難道你不是一直想著這個男人麼?”
朱芳琳決絕而用力的推開蘇友龍,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蘇友龍,你不相信我,我們也沒必要過下去了,離婚吧,孩子如果沒事,我會生下來自己撫養,我無法忍受你這樣侮辱我,更不想要一個不信任我的丈夫。”說完,踉踉蹌蹌的跑了,說出這些話,雖然委屈,清澈的淚漲紅了眼圈,可是內心竟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好像這樣才是對得起唐三藏,對得起她一直堅持不肯放棄的愛情,內心堅守了這麼多年,哪怕以後一個人,也是無怨無悔的。
唐三藏嘴巴張了張,始終沒有說出挽留的話,確實如蘇友龍所言,他隻是個局外人,沒資格去管人家夫妻的紛爭。
“唐三藏,我們還沒有完!”蘇友龍丟下這句話,追朱芳琳去了。
唐三藏撫平了西裝上的皺褶,卻撫不平被朱芳琳激起的心緒,這麼多年,她還是愛他麼?搖搖頭,想這些有什麼用呢?
……
……
蘇友龍和唐三藏的爭鬥不是沒有人知道,至少陳三爺是清楚的,逍遙山莊裏發生的一切,都不會逃過他的法眼,都會有人第一時間把一切有價值的信息告訴陳世美。之所以沒有人看到兩個官二代的扭打,當然是陳三爺所為。在他的地盤上,他是不允許有破壞這次慈善晚會的不和諧事件發生的。
慈善拍賣進行的如火如荼,孫富興的牙雕龍紋五峰筆架在眾富豪爭相出價中也賣出了一千八百萬的高價,雖然把這寶貝給捐了,卻賣出了相應的價錢,讓他在這種大人物雲集的場合大大露臉了一把,給老孫臉上鑲了點金,貼了點銀,更重要的,可以看著那個裝大尾巴狼的臭小子叫他大爺,得罪不起胡莉晶,羞辱一下高進,曲線報複一下也能一消心頭火,至於胡莉晶,老子早晚要騎騎你這匹胭脂馬。
見孫富興得意的嘴臉胡莉晶就氣不打一處來,不就是兩千萬麼,囂張個屁啊。在孫富興上台領花下來時胡莉晶抓住時機伸出了修長筆直的玉腿,孫富興不小心碰到,一個趔趄跌了下來,雖然狼狽,萬幸是沒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