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咖啡是我喝的,搞不好我喝菠蘿汁呢?至於拚酒,我還真不敢拚。”高進對那小白臉淡淡道。
“糖小妞兒,你看到了,以後選凱子,找個男人嘛,來酒吧喝菠蘿汁,說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小爺找上門來拚酒都做縮頭烏龜,真是沒用,我要是他就去泰國做人妖了,”小白臉轉頭對龍須糖輕佻的擠眉弄眼,“這樣的廢物你跟著他幹嘛,不如陪我去喝一杯,大家談談心,跳個舞,你看這提議正點吧?”
“你做人妖?估計有點兒玄,你太醜了,不如考慮去馬戲團做小醜,化妝都省了。”高進斜乜了小白臉一眼,很誠懇的建議道。
“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癢,找虐啊?”小白臉麵色一變,兩眼眯成一條刀鋒,盯著高進無所謂的臉,心中燃起了怒火。
“我是皮癢癢,不過就憑你們幾個,恐怕還不夠格,我不擅長拚酒,隻擅長拚命,想試試麼?”高進目光突然一冷,性子一向溫潤平和的他忽然張狂起來,身上擴散出強大的氣場,將小白臉三人籠罩,三人竟然雙腿一軟,險些跪下,好像平時寧靜的大海忽然掀起滔天巨浪一般。
小白臉甩了甩頭,再看高進,隻是淡漠,剛才的感覺也潮水般退去,他以為自己是幻覺,對自己生出的畏懼之心感到無比憤怒和羞恥,他冷冷道:“小子,想拚命麼,小爺奉陪到底,不過,小爺擅長的是群毆,我們三兄弟一向是共同進退的,有種就別做縮頭烏龜。”
高進站起來,三人馬上肌肉緊張,向後倒退了一步。
他嘴角勾起一抹帶著淡淡嘲諷的弧度,說道:“正好,我也是最擅長亂戰,單挑一群,出去活動一下筋骨也好,不要在這裏打擾其他客人。”雖然想立威,但這小子實在沒有做壞人的潛質,否則,他應該把這三個沒長眼的笨蛋在酒吧裏麵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丟進舞池或者吧台裏麵。
三人一聽,這樣也好,這個酒吧他們是第三次來,還沒摸清老板的底細,若是惹上硬茬,就算收拾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雖然酒吧這種地方一向不是太平聖地,但一般有資格開這樣規模酒吧的人,一定不會是善茬,至少背後站著或黑或白兩道的執牛耳者。
“好,既然你小子想把人丟到外麵去,小爺我自然奉陪,走。”小白臉獰笑兩聲,當先向門外走去。
高進無所謂的一笑,跟在三人後麵,龍須糖雖然害怕,但還是咬牙拉著高進的衣袖,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別怕,沒事的。”高進給她一個寬心的微笑。
見到高進的笑容,龍須糖心寬不少,點點頭:“嗯,你……你小心點。”
酒吧二樓一間東北角的房間裏,一個頭頂微凸,穿著民國時期盛行的對襟襯衫,粗布褲子,腳上踩一雙老北京布鞋的中年人正在和一名容貌清美的女子下圍棋,那女孩低眉順眼,容貌清麗無匹,肌膚雪白,甚至是有些病態的蒼白,芳唇呈現淡粉色,一副嬌柔不堪的模樣,很有林妹妹的氣質,我見猶憐,仿佛一朵天山不剩淒寒的雪蓮花,聖潔倔強的盛開著,美得傾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