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到這,整間教室鴉雀無聲。這時鍾教授卻說:“好了,故事結束了!”
“啊!”明顯學生們很失望。
“老師,故事的最後說原來是這樣,原來是怎樣啊?”有同學站起來問。
“嗬嗬,這個問題不必回答,對於這個故事的寓意相信在座的肯定有同學明白了,而我也就是要把這個故事講給這些特定的學生聽。”說完,鍾教授還是滿麵笑容,隻能多了分高深莫測的感覺。
“那我們怎麼辦?”又有同學發問了。
“不用著急,我再講個故事,這次是對所有人講的”這回的故事隻是普通的心理學故事。
所有的學生暫時將剛才的故事拋在腦後,準備聽下一個故事了,隻有一個學生例外。這個學生仍然埋著頭,全身上下不停的顫抖,似乎,是對這個故事起了特別的反應。這種反應是其他同學感受不到的,就像現在其他學生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老師身上沒人注意這個特殊的學生一樣。
鍾教授給學生講故事的同時,唯一沒有參加協會活動的成員,陳立,正在圖書館內查找著資料。從神情上看,他眉頭緊鎖,顯得有些焦急。也難怪,他要找的資料太重要了。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發件人是——Y。
“今天老師講故事了,名字叫‘假麵’。”
“恩,我知道那個故事。”
“你知道?以前看過嗎?”
“恩,聽過。”
“那,你知道結尾是怎麼回事嗎?原來是怎麼樣啊?”
“知道。”
“啊?快告訴我!”
“對不起,告訴你沒有任何好處,況且……”
“怎麼話說一半?況且什麼?”
“我想老師也應該講清楚了吧。既然你會問這個問題,就說明你不屬於特定的人群。”
“是說過,特定的人指什麼?你既然知道,你也在其中?”
“不,我不是,至少對這個故事而言,我不是。”
“那你怎麼知道的?”
“秘密。”
“哎,你今天下午在幹嘛?”
“秘密。”
這就是今天下午和陳立交流的內容,雖然是通過短信。我們也隻是通過短信交流,我們在一個班,知道他的電話不難,可和他交流時我卻用的是另外的號碼,估計他不知道我是誰。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明明同班,卻不肯讓他知道我的長相還有聲音,他似乎又不常用QQ,自打他上次發言,我就覺得應該找他交流交流,想來想去隻有這個辦法。
轉眼兩個禮拜了,雖然他每次都回我,可每次都是我問他答,沒有一句多餘的話。似乎他也並不關心我究竟是誰?不過,我卻越來越想知道他是誰了。但是,就目前的情況,還是很困難啊!
有時候我會冒出一些奇妙的想法,比如與他交流下去,說不定他能幫我治愈這多年依賴的習慣。隨即又笑自己怎麼會這麼想,或許永遠也改不了了,至少,今天還得繼續……
——摘自《Y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