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日後自然知道,現在我確實不能說。我父親還有堂兄徐燃皆不知此事,請小姐為我保密。”
“今日的事該怎樣了結呢?”
“徐煥早已聞小姐大名,煥此行一是想認識一下小姐,二是感激小姐的厚意想把自己的心事說與小姐,至於今天的事還希望小姐周旋。”
鄭玉蕭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開言道:“徐公子的大名玉簫早已耳聞,知道公子是正人君子,我隻恨自己沒有早早認識您,徐公子心中之人一定勝過玉簫百倍,對於公子我不再奢望,我心中有一個願望,想與您結為異性兄妹,不知您是否願意?”
徐煥心中大喜,他也的確喜歡玉簫的性情舉止,覺得玉簫與其父乃天壤之別。他笑著說:“太好了,我也有此意,隻是不知小姐的心意與否,所以不敢妄求,今天小姐提出來可謂正合我意。我們不妨借今日之酒席,成我們兄妹之情,如何?”玉簫點頭表示同意。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到鄭玉簫母親的房裏稟明了老太太,老太太雖然失望但是最終同意了。兩個人隨後並肩走到前院客廳裏,其親昵程度讓徐燃大吃一驚,也讓在座的其他人十分高興。
“看來這喜酒是吃定了的。”幾乎所有人都在這樣想。
鄭玉蕭款款走到她父親麵前說:“爹呀,剛才我和明侯商量好了,我們要結拜成異性兄妹,不知您心裏是否願意?”
鄭鳳池大吃一驚:“怎麼,你不是…”
“剛才明侯哥用易經推算過,我和明侯不利於婚姻,隻利於異性兄妹。”鄭小姐撒起謊來眼皮都不用眨。
“行不行啊?父親大人。”玉簫扳著她父親的肩膀撒起嬌來。
“行、行、行,你說行就行!”鄭鳳池從來沒有違背過女兒的意願。
在眾人的見證之下,鄭玉蕭向徐明侯敬酒行禮,正式結拜為異性兄妹。
……
“你真的用易經推算過?”路上徐燃問徐煥,徐煥笑而不答。
“有其父未必有其女啊!”徐煥一路感歎。
兩天後,徐燃接到白崇禧的電報催他啟程,徐燃帶著家眷遠赴廣西。臨走前對徐煥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快快結束學業回家。次日,徐燭又啟程去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報到。徐煥不再出去遊山逛水,而是呆在家裏陪著老父親聊天解悶。期間仍有不少人來提親說媒,被徐煥一一拒絕。閑暇之餘,他提筆給鄭玉蕭寫過幾封信。
漫長的假期過去了,徐煥告別了老父親,重新踏上東瀛求學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