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沒想到失去的自信居然奇跡般的在這女人身上找到了,她燃起了她的鬥誌,借她的話說就是遇強則強,越挫越勇!傷害王子晝和思蜜是上天注定的話,那麼她就要逆天而行將他們兩拉到一起,完成王子和公主最後快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童話!
猶豫了半夜嵐還是決定去找涑,他那裏還留了些上次她沒帶走的行李,明天祭天的時候不至於還穿著現在的衣服,不然可就糗大了,同時也讓所有人知道掖鞋在鬧內部革命!
開門的是阿迪,他用詭異的眼神上三路下三路的打量著她,嵐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拜托你不要老是看著我,這樣會給我造成心理陰影,謝謝。”
“是誰來了?”這時從後麵傳來了涑慵懶的聲音,他正從另一邊的側門裏走出來,因為剛被聲從夢中吵醒,所以他走路的姿勢顯得散漫,看起來象隻遊走在非洲大草原上饕足的黑豹。
“喲!”嵐舉起右手打了個招呼。
“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他很意外嵐的來訪,撥開披散在胸前的頭發仔細的端詳著她。
拜托,又來了,真是對羅嗦的主仆,雖然她稱不上是個大美女,好歹也是個小美女,半夜被個清秀小佳人叫起床,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沒事,就跟你借個地兒眯一小會兒,天一亮就閃人。”
涑打發阿迪去休息,然後問道:“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嵐垮下雙肩:“大兄弟,別問了行嗎?姐姐我累斃了,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就算天塌下來了也請等到明天再問,OK?!”
涑遲疑的看著她,嵐無言的越過他,走進側門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一扇開著的門裏透出燈光,於是問:“這就你的房間?”
“對。”跟在她身後的涑點頭道。
“OK,那我就打擾了,晚安,帥哥,明兒見!”
房門被嵐當著麵嘭的關上,站在門外的涑一時半會沒回過神來,直到裏麵熄了燈才想到——她睡了他的床,那他要睡哪裏?!
隔天,盛大的祭天活動開始了,“平安炮”連綿不絕的炸響,海麵上凱旋而歸的戰艦氣勢銳不可擋的駛進海港,戰艦上的火炮也一一鳴響,回應著“平安炮”,一時之間地動山搖,的轟鳴聲不絕於耳!
王城內最大的廣場上從裏到外全是前來祭天的祭司們,按照等級高低站成圓環套圓環的宏大人牆,大理石的祭壇上擺著祭天用的各種法器、經書、祭品,由於還沒有霧吹,所以四個目前地位最高的千目背對背盤腿坐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一直是“影子”千目的涑亦被出場麵西而坐,閉著眼睛,嘴裏喃喃的頌念著經文。
國王和王後坐在觀禮席的最前排,右邊是王子晝和他的內臣們,左邊是思蜜、屏,當然還有嵐,其餘的全是王公大臣,各國派駐的公使。
隆隆的炮聲終於停了下來,儀式正式開始,圓環套圓環的大小祭司圍著祭壇交錯的繞圈而行,人手一個法器一邊念經一邊賺奇怪的是人人都閉著眼但隊形有條不紊的變化著,遠遠看去象條遊動的巨龍,場麵神聖而壯觀!
隨後國王走上祭壇對天叩拜,兩個侍從拉開三米多長的白絹,王子晝一手撫在法器上一手捂著胸口朗誦絹上的文字,大概是些感謝星星等等雲雲的內容,嵐不感興趣,偷偷瞄了思蜜一眼,發現她的眼睛紅腫得象兩顆桃子,想必她哭了一夜,麵色蒼白得比那白絹還白,嵐歉疚的歎了一口氣,今天遇到她的時候她沉默無語的快速走避,顯然還沒心情跟她說話!屏就更不用說了,淤青的半張臉宣告著她昨晚的行為是多麼的不當和衝動,一句“對不起”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時間能重來一次嗎?當然不能,所以道歉要是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嗎!?
“發什麼楞?你不走啊?”
“耶?!”
王子晝神色複雜的瞥她一眼,跟著凱維向廣場外的馬車走去,被他驚醒的嵐慌亂的四下裏看了看,祭壇上的涑抬著下巴微微朝前努了努,她才恍然大悟的起腳追了過去,靠!差點忘了要和王子晝一起巡遊三城。
彎腰鑽進馬車,車內一邊坐著凱維和另兩個內臣,一邊則是王子晝,見她半天不肯坐進來,王子晝伸出手:“快點!”
瞬間五個人十隻眼睛都落在這隻大手掌上,王子晝瞪了瞪眼,六隻眼睛立馬看到了車頂,天空和大海……
嵐咬了咬唇把手放到了他的掌中,他拉她坐到身側,並扣緊她蠢動的手,然後學著其他的人研究天為什麼這麼藍?海為什麼這麼遼闊?
厚,真駛了!
嵐試了幾次都掙不開,隻好做罷權當這手是義肢,不去在乎的話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馬車離開王城緩緩前進,五個人都沉默是金的幹坐著,在狹窄的空間裏還要盡量回避彼此的視犀其實是件異常困難的事情,所以車廂儼然成了一個悶得透不過氣的高壓鍋,而他們就是被綁住手腳等著出鍋裝盤的大閘蟹!
“受不了了!”嵐用自由的手重重的拍在座位上,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指著對麵人的鼻頭質問:“你,你,還有你!不認識我嗎?”
凱維跟那兩個同僚趕緊點頭,她又問:“既然認識為什麼不跟我說話?有口臭啊?”
三個人趕緊,象小學生受老師訓斥一樣,嵐好氣又好笑的說:“看來你們的說話能力都放在家裏忘了帶出來了!”
“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王子晝悠然自得的開口。
嵐回頭看他一眼:“我想說請你放開我的手!”
他抬高兩人交握著的手,問:“你說的可是這兩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