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撕蔥看了看那張卡,慢慢拿起來,前後一瞧,猛的甩到了一邊:“你當我是真的缺錢嗎?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身上是投入了真感情的!”
“可是我並沒有!”
林清婉認真說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我和你在一起很大程度上,就是為了你的錢,雖然我有那麼一點喜歡你,但我知道,如果你黃撕蔥沒有了你老爸,沒有了錢,人格魅力不會對我有哪怕一丁點的吸引。”
“嗬嗬!難道窮成那副模樣的林海豐就對你有吸引了?你這是不是賤!”黃撕蔥反問道。
“我還就真賤著他身上了!你接觸過的女人不少,你知道,一旦一個女人真的自己願意賤起來,是沒有任何人能阻止的!哪怕她會受傷!”
林清婉點了點頭。
“我靠!都他麼瘋了,你就是瘋了!”
黃撕蔥將手一鬆,喘著粗氣,解開了襯衫的第四粒紐扣,走到吧台,往椅子上一坐,重重地把手中的酒瓶砸在了吧台上,稍微用點勁,隻怕那酒瓶就已經破碎了。
“你信不信,我我現在就叫人把那小子給弄死!”
黃撕蔥轉過頭,看著她。
林清婉整理著衣服,站起身來帶著些可憐似的看著黃撕蔥。
“老板,你要是能靠著自己的本事把林海豐給弄死,我服你,但如果你是靠著耍陰謀,做出一些卑鄙下流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林清婉雖然愛錢,卻也沒有想法和一個小人在一起。如果我真的是為了錢,在你之前,我早就已經成為了億萬富翁了。”
“你個表……”黃撕蔥站起身,情不自覺的拉出來。
“老板,你把話罵完,能說多難聽,說多難聽。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之前的確就是你說的是個彪子,但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想當彪子了!而且,我從來就不是!”林清婉鄭重其事的吼道。
黃撕蔥張著嘴,看著林清婉前所未有執拗的模樣,有些不認識她了,這還是在他麵前表現的溫婉像個淑女似的林清婉嗎?
吱溜一聲,門被人推開了。
“誰讓你進來了?”
黃撕蔥暴怒的朝大門一吼,然而,當他轉頭看向門口,卻愣住了,門口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林海豐!
林海豐的臉上帶著些擦傷,微微彎著腰,笑嗬嗬的揚了揚手中的門禁:“不好意思啊,有沒有打擾到兩位啊?”
“林……”
林清婉眉毛一跳,雙手放在胸前,心髒的跳動頓時加速,心花怒放,雙眼幾乎迷蒙,就差直接撲上去了,看著林海豐那臉上漸漸的笑容,竟也沒有之前那麼討厭了。
黃撕蔥緊緊皺著眉頭:“你怎麼進來了?”
林海豐嗬嗬一笑,將手中的門禁卡隨意的往地上一扔,挺直了腰,手中拿出一張衛生紙,擦了擦臉上滲出來的血,坦然一笑:“我來這裏救人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倒是你,是不是沒經過人家同意,就把就把她給綁過來了呀,真沒想出我的好六弟竟然能做出這一手來,有意思是真有意思呀,”
“你別跟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
黃撕蔥嘴中一邊說著,一邊向門口走去,隻是當他探出頭看向小走廊外的小廳時,整個人愣住了。
十多個保鏢,不論男女,要麼倒在地上,要麼倒在沙發上,聲音高高低低的吟呻,看到黃撕蔥伸出來的那個頭,一個個愧疚的將頭壓得低低的。
黃撕蔥再次走進房間,和林海豐隻有五六十厘米的距離,他用手指著外麵道:“都是你幹的?”
“你手下不賴,至少能傷到我,隻不過,嗬嗬……”
隻不過我有娛樂球的幫助,功夫也不是瞎掰的,林海豐在心裏補充道。
“你受傷了?”
林清婉這才看清,他的臉上真是有被拳頭擦到的痕跡,連忙走上前,從小包裏拿出了一條綠色的帕子。
林清婉拿著帕子就要就要擦他的額頭,林海豐卻往後麵一縮,笑了笑,指著那帕子說道:“別,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戴綠帽子了,你倒好,給我戴個綠帕子。”
“你是這家夥……我現在沒心思開玩笑。”林清婉無語的看著他,卻將那張綠色的帕子收了起來,接過林海豐手中的紙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他臉上的傷口。
林海豐則是握住了林清婉的另外一隻手,眼中帶著柔情。
黃撕蔥看到這一幕,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氣死老子了,你們都給我住手!”
黃撕蔥暴喝一聲,揮舞著雙手跟發了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