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問題。那些乞丐是怪人,每天都會去找人,然後把他們控製起來,到底做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那些白湖村的人都變成了木偶似的,到處吃人。”石安竹嘴角的稻草一翹一翹的,看起來更加的痞。
柳初顏皺著眉頭問:“白湖村的人不是自己變怪人的嗎?我聽乞丐說,那裏是唯一出去的路。”
石安竹說:“當然你唯一出去的,可是大群的吃人家夥,你確定不要命了嗎?”
柳初顏聞著空氣中的泥土和青草味:“那些乞丐必須對付他們,不然的話,會害更多的人。”
石安竹拍著手:“哎呀呀,想不到我媳婦還有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心啊,不過,你一個人行嗎?那可是一大群人。”
柳初顏理所當然地說:“當然,不是還有你嗎?你這個山賊的頭目,難道還怕他們幾個老弱病殘?”
“哎,先搞定我們的事情再說吧,別我們自己死了,怎麼去對付那些乞丐?”石安竹說著,把魔爪一下按住了一個軟綿綿的地方。
“哇!原來變豐滿了!太有手感了。”
柳初顏感覺所有的血都向頭上衝去,整個腦袋一下就熱了,燙得都能燒開一壺水。
她火冒三丈地吼道:“石流氓!你要死嗎!你摸哪裏啊!”
說著,柳初顏直接抓住屁股後麵的手,一下就擰過來,痛得石安竹哇哇大叫:“喂喂……放手放手!痛死啦!這些都是你的表哥教你的功夫嗎?”
柳初顏甩開他的鹹豬手,狠狠地用眼角剜了他一眼:“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打殘了。”
不過說到表哥,柳初顏心中警鈴一響,這小子還不知道,景未央的真實身份吧。
“當初你是怎麼掉下山崖的?我聽他們說你死了,問到底是怎麼死的,他們又不告訴我。”柳初顏趁機問。
石安竹不屑地說:“當然是你表哥,當初我們比武,我技不如人,一下就被他拍下了山崖。不過,我的其他兄弟過得好嗎?你那個表哥還真行,我一看他就是人中龍鳳。”
柳初顏心虛地轉過臉,望著廟子的方向,她的臉上火燒火辣的,該怎麼說呢?
告訴他山寨沒有了?
“他們在另一個世界應該很好。”
石安竹點點頭,按照他的理解,另一個世界,就是出了這個地方以外的地方。
“這樣就好,大概我失蹤了,他們也不會想我。自從我爹沒有了,我和那對兄妹又不和,其他人就更不把我當回事了。”
柳初顏訕訕地應和:“誰說他們不想你?大家都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其實,我很羨慕你們,能夠相依為命,大家在一起,多熱鬧,可惜這種熱鬧……”
那些乞丐發現了上當以後,立即返回了破廟。
“糟糕,還有那個柳姑娘沒有回來!”一個乞丐高叫起來。
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點,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老婆子。
“我們記得沒錯的話,是你把湯給她喝的,為什麼她會沒事?而且還自己跑了。”有年輕的乞丐質疑。
“我的確給她喝了,可是她說懷孕了,所以沒有及時地監督她。”老婆子有些害怕,瑟縮了一下脖子。
“算了,不要再罵孫婆婆了,她也是不得已,那女人不合群,走了也就走了。”
一群人嘰嘰喳喳地在破廟的大殿裏吵鬧,那一對小年輕依偎在一起,因為快要天亮了,所以也有些昏昏欲睡。
柳初顏當然不會那麼傻,還會回去找這群乞丐,按照她的話來說,躲他們還來不及呢。
不過石安竹也不會讓她走,好不容易找到了失而複得的媳婦,石安竹別提有多高興了。
“沒想到你居然睡這裏,挺狡猾的啊!”柳初顏站在一處古樹上麵的枝丫上,這棵樹少說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上麵濃陰密蓋,完全看不到天,下麵枝繁葉茂,從下麵往上看,也完全看不到樹上住了人。
石安竹橫躺在一處大的枝丫上,翹著二郎腿,笑著說:“怎麼樣?你未來相公我很聰明吧?那些乞丐到處都能找得到,可是他們不會注意頭頂,而且我從小在山林中長大,爬樹對我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柳初顏嗤笑,也坐在一處樹叉上:“你都成為了山中猿人,有什麼好驕傲的?還有我警告你啊,別說什麼媳婦老公之類的,之前在山寨,我是逼不得已,被你們的大當家給逼迫的,這才權宜之計成為你的假未婚妻。現在我們都困在這個山中,誰也不必誰大,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