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們好奇的是,四個棺材上麵的畫像,一個是我,一個是流雲,還有一個就是瘋子,最後一個更加的奇怪,那是王叔。
我們三個謹慎的看了看四周。
這裏現在表現出來的,也隻有瘋子經驗最為豐富了。
瘋子讓我們跟著他,朝著棺材走去。
接著命令我們,如果我們分散了,也許就真的中計了,所以現在我們要團結一心,一起闖過這一關。
我發現流雲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從他的眼神內,我讀懂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他的想法跟我一樣,就是相信一下瘋子。
我們兩個人確定之後,轉頭朝著瘋子點了點頭。
瘋子對著我們露出了一個會心的一笑。
示意我們聽他得命令。
我們也像他那樣,對著自己的畫像的那個蓮藕圖緩緩的蹲了下去,伸出了手,抓住了蓮藕的身體。
隨著瘋子的一起,一聲翻。
很快,整個畫像都被我們掀過來了。
“這東西怎麼那麼奇怪,看著似乎斷開的,但是這麼一翻過來,這些東西好像聯係在一起。”流雲緩緩的說。
我也發現了這麼一個奇怪的事情,那也都是基於我們將蓮藕雕塑翻過來後,蓮藕和腦袋確實沒有分離開,倒是像是吸附在一起,互相控製。
我和流雲突然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
我是覺得自己的手上傳來了一陣的劇痛,來不及看自己的傷勢,我猛然看向流雲,既然看到他也正用自己的嘴巴吸著指頭。
一隻手還拖著蓮藕雕塑,我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流雲遇到了和我一樣的事情,因為我也是被紮的。
低頭仔細一看,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跟我說這個事情,我絕對是不會相信的。
紮傷我和流雲的竟然是蓮花杆上的刺,看過荷花的人應該都知道,荷花杆上是有刺的,如果說我和流雲是被月季花或者玫瑰花的刺紮傷,那就沒話說,但是我現在竟然是被荷花刺紮傷的,這真的是讓我不可思議。
我看到棺材內剛才把我給紮了一下之後,我仍在棺材內的那個木偶,竟然自己轉過了身,而且對著我笑,那笑聲非常的邪性,其實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知道雕塑就是雕塑,但是很多時候,我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因為我感覺那張對著我笑得我自己的臉突然活了過來。
我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陣詭異的笑聲,笑聲越來越讓人感覺舒服,好像我整個身體變得更加的空靈了,我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跑出自己的身體了。
有那麼一瞬間,我竟然感覺自己就是雕塑,而我自己的身體在雕塑的眼睛中,也是一個雕塑,倒是雕塑本身變得跟活了的一樣。
我感覺自己在雕塑內,對著傻愣愣的看著雕塑的自己的身體笑。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我們覺得精神病有問題,反過來,精神病人覺得他們根本就沒有問題,我們才是有問題的。這是一個道理。
我自己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聽到了一陣驚恐的叫聲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