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經過了3天2夜,當客車駛進北京城郊外,當我們看到與南方天差地別的建築物後,我們開始微笑,並非常大膽地對著全北京城呼喊:都滾蛋!土鱉來了!
公司開著員工專車來接待,陣仗比廈門時好了些。幾經轉折,我們進入了北京城外,一個個猶如劉姥姥一般,請原諒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愛,今日我們都是北京人,但想了想房價之後還是覺得:算了,還是不當北京人了。
住在了青年公寓,環境還算不錯,是一所大學的宿舍區。剛到的我們一個個穿著短袖短褲冷得直發顫。明明隻是九月的天,竟然已經有些寒意。而此時的南方確是最熱的時候。領了宿舍鑰匙和一些生活用品,我們開始了在北方一個月的生活。
來時,姐姐很在意我的住宿問題,等分到了宿舍我便打了個電話給她:“姐,放心不是地下室!”
北方的宿舍多了幾片取暖器,少了室內的衛生間,公共廁所沒有門板,澡堂要到很遠的地方,除了這些以外和南方並沒有什麼不同。對了,從門口進來開始數床位的話便是老王、肥文、豪哥、我、小豪、傑哥、小強。豪哥變成了“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很快就應證了“睡在我上鋪沒有好下場”的詛咒。豪哥剛上床,床板就斷了,一個屁股大的凹坑出現在我頭上,我居然以為我快要離開這個混亂的世界了。接下來我就在這樣危險的地方睡了一個月零兩天多幾分鍾。
安頓好了所有,我們開始去吃飯,上了菜後,連自己點了什麼也不知道就開始吃了。菜裏都能聞出一股股醬油的調料,但不得不說的是挺好吃的,相比於南方的清淡,北方的口味稍重些。
吃完飯之後開始屯糧,泡麵、火腿腸、薯片、煙。
肥文不愧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來到煙攤問出了我沒聽過的煙名。
“老板,有人民大會堂嗎?”
人民大會堂?這不是煙吧?後來老板指了指貨架。我三觀立馬崩塌了,煙櫃不大,但什麼都有!
我們入了職,開始以為是和廈門一樣的三點一線,但北方人的口音以及待人處事的方式使得我們並沒那麼枯燥乏味。好奇心促使我們學起了北方話,等到舌頭都抽筋之後,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卷舌。從小學開始,教室的門板上便寫著請講普通話,而我也講了二十年的普通話,但與北方人交談起來,一陣以為能讓世界大為失色的言論,但北方人卻聽不明白,我隻能暗自神傷地大罵:你們北方人會不會講普通話。他們時常談論,我們的語速太快聽不懂,但我們覺得一秒一個字實在是不適合我們。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未來一個月北京的生活,見識了這輩子第一次的天安門、故宮、長城、人民大會堂,以及上了新聞頭條的人山人海。